「我沒錢。」韓汐翻了個白眼,悠悠鬆開他,「田柔姬找了個那麼小的,鄭總都不介意,肯定也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險些被色誘的經紀人弱弱辯解:「她簽尤飛飛是要演戲,又不是幹別的。」
「說不定演著演著就限制級了,昨天年會聚餐,尤飛飛沒有看我吧?」韓汐覺得自身魅力遭到忽視,相當不服,「兩個演網劇的料,正好一起過氣。」
經紀人:「你……」
你他媽有嘰嘰收集癖啊!但凡是個男人就要愛上你?
田柔姬幹什麼都軟,只要給夠錢多爛的片子都接,一年能軋三四部戲,偏偏在男人面前硬氣得不行,一副「我跟了你真是紆尊降貴」的死德行。
韓汐跟她正好相反,屬於幹什麼都硬,片場耍大牌懟媒體,絲毫不顧忌公眾影響,全部的情商和智商都拿來哄男人了。
……真是一對親姐妹。
……
次日傍晚,京都懷石花傳料理店。
唐湖獨自一人開車來到停車場,手機突然收到微信。
點亮螢幕一看,是白至理髮來的:「要不我陪你?」
唐湖直接按下對話鍵,發了語音過去:「你還真打算進去啊?萬一她看上你還是輕的,萬一沒看上顯得我跟找茬打架一樣。」
她不可能真的讓經紀人為了這麼點小事就去潛規則,之前開開玩笑,赴鴻門宴還是一個人去有意思。
作為本地最有逼格的日料餐廳,這家店最大的特色是貴,如果再加一條,那就是吃不飽。
懷石懷石,本來就是寺廟中的僧侶為了在坐禪時抵禦飢餓,所以抱了塊石頭放在肚子上,一道道菜取其意境和食材品質,不講究非得吃飽。
唐湖從停車場上去,乘電梯上了酒店第22層,拉開那扇簡約的木門。
「歡迎光臨。」
進門就看見兩個服務員跪在玄關處,身著應季的素色和服,髮髻一絲不苟地盤在腦後。
「我昨天打電話訂了房間,可以帶我過去嗎?」唐湖暗中觀察姿勢,決定等會兒鍾子淑發火就學這招,來個土下座。
她被服務員被迎進包廂,屋內的鋪著榻榻米,牆上還掛了一幅寫的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的俳句,裝潢異常清雅。
她跪坐在室內唯一的案几旁,喝了幾口清茶,不過幾分鐘,印刻著精緻花紋的木紙門再次被人拉開。
鍾子淑來得相當準時,鼻樑上架著超大墨鏡,露出利落分明的下頜線條,紅唇艷麗飽滿。
「我來晚了?」
「沒有沒有,來得剛好,是我太早了。」唐湖誠惶誠恐地起身迎接,習慣滿嘴跑火車的人居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鄭山卿就算再煩她,也不可能碎嘴到上床的感時候唸叨「影后我跟你說,那個xx特別討厭」……聽起來一點都不霸道總裁。
所以她倒不擔心之前鍾子淑聽了什麼風言風語,只是這位影后全身都是生人勿近的王霸之氣,讓她一時找不到破開僵局的方式。
與此同時,穿和服的服務生送了兩瓶清酒進來。
在日式包廂的氛圍下,如果這個時候她主動湊上去給鍾影后倒酒,那就是抗日劇裡常見的帶路黨討好太君。
如果鍾子淑邪魅一笑,端起酒盞捏著她的下巴灌下去,那就是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百合展開。
w233突然啟用,陰笑著開口:『宿主,不是我說,你以前勉強可以攻,現在就是個純受。』
『閉嘴,我這是尊敬藝術。』
唐湖哪種情節都不想要,讓服務生放下餐盤,等周圍安靜後主動幫她倒了一杯餐前酒,挑明話題:「鍾老師,那天活動我本來想著往旁邊站站,沒想到您在後面,真是不好意思,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