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過分了說,這就是人渣能幹的事情,即便留下了名片。
可等來等去,他24小時開機,睡覺都把手機放枕邊。
徐扣弦也沒聯絡過自己一次。
在見到徐扣弦簡歷的時候,他是非常意外的。
說掐了下自己確認現實還是夢境也不為過。
拉斯維加斯兩次見面,一次她高談闊論道德觀,不屑他人拿貞操說事:一次她喝到微醺,斷斷續續吐露了很多心聲,深夜在懷裡亂蹭,甜的讓人根本無力抗拒。
邵恩曾想過無數種可能性,最終得出的答案是,徐扣弦這種大小姐,三觀不偏不倚,秉承身體是自己的,開放的價值觀,是不是第一次也無所謂,人家可能也就是酒醉之後隨便玩玩。
恰好選了自己,所以根本就不屑聯絡。
是他自己想的太多了。
這個推論合情合理,可邵恩甚至憑空生出了些挫敗感。
這特麼的難道不是被人睡了,回頭人家還嫌棄活不夠好,聯絡都不樂意聯絡嗎?
邵恩不光是挫敗,他還有些懷疑人生。
所以在律所看到徐扣弦的時候,他用話術幾乎斷絕了徐扣弦所有離開的退路。
好在她留下了,以後可以一起工作了。
只不過,她似乎也只能留在自家律所,因為徐止在刻意為難她,憑欣虹地產的地位,其他的律所也不敢得罪徐止。
反正不管怎麼樣,都正合邵恩意。
別的所不敢要,那他來護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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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門應酬前沒算過卦,應慎行如是覺得。
從傍晚還在車上就開始頻繁有人找他,來頭還都不小,得罪不得。
先接到了對頭公司欣虹地產ceo徐止的電話,言辭委婉,可應慎行每一句都能聽出來是,“讓你控股的律所別要徐扣弦。”這個意思。
應慎行不好直接駁徐止的面子,只能說自己雖控股,但不多,主不了事,把皮球踢給了邵恩。
沒多久就接到了徐扣弦的電話,說希望自己給她走個後門。
應慎行一口應下來了。
換個角度說,應慎行是看著徐扣弦這孩子長大的,妹妹應謹言生性孤僻,在國內讀書那會兒,也只有徐扣弦這麼一個朋友。
自家老爺子沒中風那會兒,老是意圖干涉兩個孩子來往,應謹言次次都為了徐扣弦頂撞老爺子,交情深厚。
高中應謹言出國後,每年放假回國的第一件事都是約徐扣弦出來玩,只是後來應謹言這邊出了那檔子事情,親手毀了從前所有的圈子,人間蒸發,關係才漸漸淡下來。
他給邵恩打了個電話,還沒開口,就聽見邵恩先發聲說,“徐扣弦這個人我保定了,你別摻合這事了。”
正和應慎行的意思。
應慎行嘴角揚起弧度,“巧了,我也是為了保她來找你的,徐止那邊你直接拒了?要我幫忙嗎?”
邵恩拒絕道,“不用了,她,我還是保的住的。”
那邊頓了三秒,又說,“你把徐扣弦微訊號給我吧,我自己跟她說。”
應慎行掛了電話,指尖划動螢幕,把徐扣弦的名片推給邵恩,回席上又禮貌性喝了兩杯賠罪,突然想起了些什麼。
邵恩是個很聰明的人,懂得趨利避害。
如若不然,當年縱橫商場幾十年,閱人無數的應老爺子,不會在芸芸法學學歷學生之中,一眼就挑中了邵恩。
這六、七年來,邵恩也不停的應證了應老爺子看人的眼光之準。
應慎行忽然起了點兒八卦之心,他給妹妹應謹言發了條訊息,問徐扣弦是不是聯絡她了。
應謹言回:[沒有,她回國了?把她微訊號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