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六年前我認識他的時候,你漢語拼音認識全了嗎?你還真當邵恩是什麼好東西了?小妹妹,涉世未深讓人騙的一乾二淨了吧。”
鍾情在竊喜自己扳回一局。
而徐扣弦只是單方面的在思考,邵恩身上到底發生過些什麼噁心事。
但鍾情講的她有再聽,對付鍾情這種人,徐扣弦用不著竭盡全力。
於是徐扣弦回敬鍾情,“那你可真是慘的媽都不認識了,你這麼努力,混的還沒有邵恩一分好,怕不是後來阿姨去世了之後,你家比邵恩原生家庭還日狗呢吧?”
鍾情明顯沒想到徐扣弦會突然發狠,“你瞎說什麼?你媽才死了呢。”
“不好意思。”徐扣弦歉然一下,“我以為十幾歲就能腳踏幾隻船,論文靠騙,戶口靠嫁人拿,工作靠當小三上位,婚內出軌到自己親生兒子都不認,搞傳銷騙親朋好友還把自己賠的血本無歸,高利貸碰過,還去某會所出過臺的人,理所應當沒有母親來著,那可能是我誤會了,我改,我更正,您家長都離世了是吧?只有阿姨一個人沒了可能不夠,叔叔也沒了才能讓你這麼放飛自我對吧?”
徐扣弦說這段話的時候跑語連珠,連氣都沒喘一口,刀刀致命,插的鐘情無言以對。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鍾情渾身發抖,顫音問。
徐扣弦眯眼看她,“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還有,我認識邵恩不到一年,但我擁有他以後五十年的人生,不像某些人,只會拿著點讓人作嘔的舊事出來碎|屍咀嚼噁心人。”
“另外。”徐扣弦揚了下手機,觸擊螢幕,鍾情的聲音從手機音響裡傳出來,“你猜如果你妻子知道,你強|奸了我,還讓我打過胎,她會怎麼辦?還會跟你相濡以沫?你的員工如果知道了,還會尊敬你如初?還會有委託人找到打官司?兩百萬,你給我……”
放這段話的時間裡,徐扣弦站起來把桌上檔案劃拉成一堆,重新裝回牛皮紙檔案袋裡,她手撐在大理石桌板上,低頭俯視鍾情,黑眸裡暗潮洶湧,“我放在心尖上,連半句重話都不肯對他講,半點心思都不捨得讓他猜忌的人,憑什麼要在一個傻逼這裡浪費時間感情?先撩者賤,今天我徐扣弦就把話就放在這裡,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就解決,我要你該賠錢陪錢,該丟工作丟工作,至於名聲掃地之類的福利,只能算我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