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包養的徐扣弦小朋友任勞任怨的半彎腰,開啟塑膠蓋子把飲料都拿出來,四瓶飲料,直接捧了個滿懷。
兩個人墨跡了大半天,夕陽餘暉消失在地平線盡頭,華燈初上,不遠處人行主幹道上路人步履匆忙,忙碌了一週終於迎來了週末的休息時光。
邵恩從徐扣弦懷裡拿了瓶蘇打水先扭開,遞到徐扣弦唇邊,“先喝口蘇打水,中和一下胃酸再喝其他的。”
徐扣弦點點頭,聽話的稍稍仰頭,邵恩配合的側傾蘇打水瓶,徐扣弦咕嘟了兩大口蘇打水嚥下去。
自動販賣機就在法院門外右手邊,離得不遠,能直接看得見門口出來的人,徐扣弦喝到一半,正好瞧見楊老出來,邵恩衝楊老微微頷首,徐扣弦還在喝水,就只擺了擺手示意。
楊老同樣回了個微笑點頭,帶著助手離開。
在楊老之後,又有兩個人出來,一個是剛剛攔住邵恩跟徐扣弦的中年男人,在手舞足蹈的跟同伴說話,瞅到徐扣弦跟邵恩,臉色立馬拉下來,像是氣不過剛剛被拒絕的事情,大聲說,“有些律師,沒本事打官司不敢接,還搞的自己挺大牌的,不知道誰給的勇氣。”
徐扣弦望過去,輕蔑的笑了下,接著就藉著法院門口的燈火看清了中年男人同伴的樣子。
那人一身黑色西裝,法式襯衫,眉目清秀,再看到徐扣弦跟邵恩的時候,也同樣愣了。
邵恩順著徐扣弦的視線看過去,憑藉良好的記憶力把不遠處的高瘦男人跟人名對上號——吳賢。
徐扣弦學長,昨天讓徐扣弦因為失望噁心喝到吐的元兇。
徐扣弦只看了吳賢一眼,只一眼,非常平靜的一眼,沒有任何感情,是看陌生人的眼神。
就如同素昧平生。
因為徐扣弦這一望,吳賢心裡開始翻江倒海,邵恩在下一秒側身,用自己的身體完全擋住了徐扣弦。
“哎?吳大壯。”中年男人困惑於剛剛還侃侃而談的律師為什麼突然沉默不語。
“邵恩。”徐扣弦睫毛輕顫,昂頭凝視著他。
法院門口的燈火通明,她離得近,把邵恩看的真切,甚至能清晰看清楚他臉色的微小絨毛,徐扣弦低喃道,“那邊那個人好髒啊。”
“吳大狀。”中年男人伸手拍了拍吳賢的肩膀,吳賢才回過神來,心像是被利刃戳著,每一下都極用力,把內裡敲震的血管爆裂。
吳賢機械性的跟著中年男人往停車場的方向走,三步一回頭。
望見邵恩低頭,吻在徐扣弦額頭上,接著徐扣弦吻回去。他們兩人是對站的,都只看對方,甚至沒投給自己一個施捨的眼神,都在專心致志的跟對方接吻。
在邵恩當面宣誓主權的那一刻,吳賢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血液迴圈不暢,四肢麻木的待在原地。
可永遠吳賢不會知道邵恩跟徐扣弦說了些什麼。
邵恩落下這吻前,在同徐扣弦講,“你想氣死吳賢嗎?”
徐扣弦斬釘截鐵的回,“想。”
下一秒邵恩吻在徐扣弦額頭上,徐扣弦呆住,前一秒邵恩低沉的聲音還縈在耳畔,“乖,那我幫你。”
邵恩在額頭落的那個吻很輕,像是羽毛蹭過肌膚一樣的輕,掃的徐扣弦心頭直癢。
沒什麼過多的思考跟意識,這一刻徐扣弦只遵從生理最基本的想法,把頭揚的更高,腳尖輕點了下,去啄邵恩的薄唇。
邵恩先是一怔,然後立刻低頭加深了徐扣弦這個起初只是打算淺嘗輒止的吻。
璀璨燈火繞著兩人,徐扣弦懷裡還捧著幾瓶飲料,邵恩一手兩個包,另一手還握著瓶水,除了雙唇相貼之外再也沒有多餘的身體接觸。
看起來頗為不倫不類的一種親吻方式,可邵恩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