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臉頰用力蹭了蹭,“那你之前是怎麼過的?”
徐扣弦張嘴,在他側臉咬了下,口紅跟口水一起掛在他精緻的下頜上。
她佯裝沉思,而後回答說,“好像多半都是自己開車,遵守交通規則,目視前方。”
“騙你的,我這麼人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之前總事有朋友跟我一起玩的,我徐扣弦!長這麼大就不知道寂寥兩個字怎麼寫。”徐扣弦坦白從寬。
“嗯。”邵恩低聲嗯了下,眉眼溫柔,聲音醇厚,聽起來並沒什麼生氣的意思。
他伸手揉了揉徐扣弦的頭髮,把散碎在她額前的髮絲攏到耳後,評價說,“那挺好的。”
徐扣弦晃腦袋,溼漉漉的杏眼瞪他,故意惡狠狠地問,“你都不吃醋的嗎?”
徐扣絃音色脆,奶兇奶兇的,聽的邵恩心頭一顫,又把人往懷裡歸了下。
“我不會阻止你跟男性朋友正常交往,夜店蹦迪也隨你喜歡就去,吊帶或者性感的裙子只要你喜歡就穿。”
“但為了安全,你跟我或者屬實的朋友在一起時候在穿的放縱點比較好,我無理由信任你,可我不相信其他男人。”
“本來徐扣弦小天使在雲端摘星,現在也沒必要為了我下凡,你就跟天上待著當仙女就行了,剩下的事情我來解決。”
徐扣弦頭靠在邵恩肩頭,同他同步呼吸面前一小塊空氣,聽他講對自己的“要求”。
眸裡又有水霧開始彌散,落盡眼底的燈光模糊成一團光暈。
她反手去抱住邵恩的腰,一遍一遍的呢喃,“你怎麼這麼好呀,你怎麼這麼好呀……”
徐扣弦之前一直都覺得像她這種人,理所應當得不到任何愛意,在她最好的年紀裡,遇見的是紙醉金迷跟大把學術報告。
她在漫長的時間隧道里來回穿梭,同那個累到無力想要倦怠下來回家做金絲雀的自己做抗爭。
一直到畢業了,也只是無能為力的在美國大所做非訴,放棄夢想,在假期裡酗酒賭博迷失至忘記自我。
最落魄,也最放縱那天,她撞見了邵恩。
是神明恩賜,多年禱告奏效,又或者是離去的奶奶在冥冥之中庇佑。
好在是邵恩。
她就伏在他肩頭,氤氳水霧在眸裡來回轉。
徐扣弦不言,邵恩亦不語。
只有車窗外風聲跟路上車輛鳴笛聲響著。
車子繞下立交橋,開進了邵恩小區,在邵恩的指導下,師父利落的停進了車庫。
開門下車,掃碼結賬,一氣呵成。
“很高興為您服務,以後有需要再聯絡!”代駕大哥往邵恩手裡塞了張帶二維碼的名片,笑呵呵道。
邵恩頷首笑著回,“一定。”
晚上是徐扣弦先洗的澡,邵恩後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