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剛剛開始做喜歡的訴訟,打破了自己固有的想法跟邵恩結婚。
邵恩愛徐扣弦,也因此有口難言。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徐扣弦忽然發難。
似乎邵恩也沒有驚訝徐扣弦開口一問的必要了,愛侶每日一起,又怎麼可能看不出對方的不對勁?
“你是不是偷看我體檢報告了?結果特別差?”徐扣弦又問,滿臉沉痛,壯士斷腕的口氣,“你說吧,我還挺得住。”
“……”邵恩挑眉,“你小腦袋裡每天都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呢?”
就好像剛剛接歲今電話時候,緊張到手心出汗的人不是他一樣。
“徐扣弦。”邵恩低聲喚她名字。
徐扣弦轉身正對著邵恩,眼裡滿浸了疑惑,“嗯?”
“剛剛體檢報告出來了,你懷孕了,十七天。”邵恩輕聲試探。
雲層吞掩了最後一片紅霞,華燈初上,天色未全暗,路燈就先行亮起來。
說話說話,邵恩連呼吸都頓了拍。
邵恩望見徐扣弦低下頭,欣喜的摸了摸自己的腹部,聽見徐扣弦溫柔講,“真的嗎?你別騙我哦。”
幼年時候她曾經不止一次的問過奶奶,為什麼不是母親或者父親來給自己開家長會;為什麼其他小朋友的剪下畫是跟父母完成,而她的是同美術老師。
那些年幼無知歲月裡問過的問題,現在想來只覺得毫無意義。
卻在當時,對徐扣弦意義重大。
“那我們應該會成為,很好很好的父母吧?”
“會把我們從前那些缺少的東西,全部都補給這個孩子。”
“要努努力,把全世界的好東西都給他。”
“讓他應有盡有,可以選自己喜歡的路。”
……
徐扣弦溫聲細語的自問自答,然後才想起邵恩的意見,她同邵恩一樣的試探。
連表情都差的八|九不離十,眼角眉梢都是笑,嘴上卻再問,“你也是想要這個孩子的吧?”
愛是雙向的尊重,始終為對方考慮。
她看見邵恩笑。
“男孩子叫歲宴,女孩子叫什麼?徐三三?”音色壓低,尾音又揚起,痞裡痞氣。
“你滾啦,歲三三多好聽。” 徐扣弦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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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剛剛十七天,徐扣弦跟邵恩晚上遛彎兒,居然是去看家樓下的雙語幼兒園操場跟滑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