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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人已經站起來,邵恩站著垂眼看劉斌,厲聲道,“你需要精神鑑定嗎?跟確定要我做無罪辯護嗎?我最後問你這一次。”
劉斌不可置否的搖了搖頭,反問,“你覺得我有精神病?”
邵恩懶得回這句,他伸手把徐扣弦從位子上拉起來,攥緊了徐扣弦的手。
轉身準備離開,推門離開前邵恩頓了下步,回頭同劉斌嚴肅講,“你殺了人,你進去是活該,如果沒殺,進去是因為你狂妄到蔑視人性跟法律,你在為你自己的言行負責任。”
“我不介意輸,但你不能罵我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案件有取材。
應該是週六更結局,下週之前會安排上日用品的,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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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結局。
劉斌的話語猶如利刃, 扎的人心痛,尤其是在他並不是陌生人, 而是邵恩親人的情況下。
看守所裡總覺得壓抑, 徐扣弦快步離開,留邵恩一人在處理後續事宜。
徐扣弦閉眼站在門口深呼吸努力汲取新鮮空氣, 冰涼的物體撒在臉上,再睜眼,看見空中揚灑的細碎雪花。
又下雪了啊。
北京今年的雪彷彿格外的多。(對不起北京冬天基本上沒雪, 你們就當我架空了吧。)
“徐扣弦。”男聲低啞,在身後響起。
徐扣弦轉過身看邵恩,他挺闊的站在臺階上,仰視自己。
邵恩穿了身黑色呢子大衣,領口的扣子沒繫上, 露出了內裡的襯衫, 大衣只腰帶鬆垮的打了個結就出來了。
明顯是著急來尋徐扣弦, 衣服都來不及仔細穿好。
徐扣弦搖搖頭,輕嘆了口氣,邁了兩步, 站在邵恩下面的那節臺階上,把自己的手套揪掉, 去給他整理衣服。
纖長的指尖翻出大衣朝內的領口, 順著摺痕疊了下,又把釦子從上至下,挨個扣好。
“你……”邵恩喉結滾動, 隔了半秒才擠出下一句,聲音低啞,“還好嗎?”
徐扣弦眨了下眼睛,晶瑩六角雪花順勢撲在她長睫毛上,“你指哪裡還好嗎?”
“如果是指大冬天不好好穿衣服就離開室內的話,我是真的很生氣的。”徐扣弦笑著講,黑眸裡是氤氳水汽,“你生病了,不還是你自己照顧自己,我負責心疼?”
邵恩抿唇笑,揉了揉她的頭頂,指腹去撥開落在她睫毛上的那片雪花。
雪花遇熱瞬息消失的了無蹤跡。
“如果你是指劉斌的事情的話。”徐扣弦聳了聳肩,張開雙手,藉著身高差直接抱住了邵恩的腰,頭正好貼在他胸口,措辭了下儘量客觀的表達自己的侵襲,“我是真的體感不適,非常困惑,為什麼老師跟師母這樣好的人,能教出劉斌這種兒子,如果老師跟師母知道,要有多心痛。”
僅從卷宗來看,這案子疑點頗多。
輕罪辯護是完全有的一打的,但無罪辯護是真的無從下手。
不論劉斌剛剛的意向性發言如何,單論他對殺了張敏後的毫無回悔過,理直氣壯的蔑視生命這點來看。
就足夠讓徐扣弦噁心了。
邵恩低頭,去親徐扣弦的額頭,又有雪花停落在他鼻尖,冰冰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