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的會講人話不?徐二,你不用回答。”
大家都在為徐扣弦講話,徐扣弦面不改色,回答郭勤的問題,“我沒有性.經驗。”
全場靜默,“……”
“可以開始下一局了嗎?”徐扣弦率先搖起骰筒。
“唉,邵律師啊,這條款啥意思。”鄧浩峰看的一頭霧水,問邵恩。
邵恩掃了眼鄧浩峰問的,解釋完以後,眼神無意識的瞟了眼長卷發女生的方向,她依然光著腳坐在沙發靠背上,腿上擺了個托盤當桌板,隨性的晃著骰筒,臉上完全沒因為被針對而顯示出一絲尷尬。
倒是很順眼,邵恩覺得有幾分意思,索性身子往後靠,選了舒服的姿勢,慵懶的倚著靠背直接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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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扣弦顯然是出門沒看過黃曆,又栽到了郭勤手裡,這次她選大冒險。
郭勤不懷好意的看著她,伸手一指對面的卡座,“對面那麼多人,你隨便選一個人接個吻就行。”又趕在眾人發火以前補充道,“也別說我一個大老爺們欺負你小姑娘家家的,或者你現在跟我道個歉,說你錯了,我們就開下一輪。”
……
“呵呵。”徐扣弦挑眉乾笑,從卡座上下來穿上鞋,宋知非擔心的拉了下她的手,被她輕輕的拍開。
郭勤吹了個口哨,衝邵恩所在卡座的方向喊,“那邊的兄弟不用謝啊。”
鄧浩峰腦子不夠使,心思都放在遺囑檔案上,半天也才看了三分之一,見徐扣弦過來了,一臉茫然,問道,“徐二,來了啊。”卻沒想過徐扣弦根本沒理自己,徑直往邵恩的方向走。
她走的不算快,酒吧的燈光極昏暗,只有卡座上方掛了盞散暖黃色光暈的小吊燈。
徐扣弦站定在邵恩面前,影子斜下來,擋住了微弱的燈光,面前懶散坐著的男人一身黑色,把襯衫穿得一絲不苟,捲起的袖口有金絲繡了紋路。西裝外套搭在手邊,鼻樑高聳,劍眉星目,抿著薄唇,抬眸正看著自己。
“抱歉,打擾了,那個……”徐扣弦深吸了一口氣,手指把連衣裙上的飄帶捻皺,準備給自己打打氣,再往下說。
就聽見男人低沉的嗓音,莫名帶了引誘,“你親吧。”
徐扣弦靜靜的盯著男人,神色晦暗不明,似是在確認真的可以嗎?
身後的損友們還在瘋狂起鬨,徐扣弦只得彎下腰,“……”
耳畔又傳來一句只有她跟男人兩個人能聽見的話,“還是你準備道歉,去認同一個傻逼?”
“除非我死,否則不可能跟他道歉。”徐扣弦咬牙切齒道。
講完。
徐扣弦還沒來得及反應,後腦就被男人伸出的手壓下去,四目相對,撞進一雙深邃的眼眸裡。
酒杯的威士忌剩下了三分之二,巨大的冰球露出在酒面之上,杯壁蒙上了一層白霧。
雙唇相貼,除此之外男人再沒有多餘的動作。
損友們,“……徐二牛逼。”
小助理欲哭無淚,自家老闆的節操要保不住了嗎?
鄧浩峰則是懷疑自己看錯了,他把眼鏡摘了,又重新戴上。
僅幾秒徐扣弦就被放開,只有鼻腔裡殘留的淡淡的檀木香氣,提醒著徐扣弦,他們的確是親密接觸過的。
“好了,回去交差吧。”邵恩淡然道。
緋紅從耳垂開始向臉頰蔓延開來,徐扣弦匆匆道了聲謝,就轉身走開了,如果仔細看,會發現她…順拐了。在男女關係方面,徐扣弦也是真的只有嘴上厲害,在實際行動上,她毫無經驗。
邵恩目送她的背影,手指蹭了下嘴唇,拿下來的時候指節染了淡淡的口紅的顏色,好像檸檬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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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