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等了片刻,便見前方駕風疾馳而來兩人,都是練氣巔峰修為,年紀不小,氣度雍容,一副養優處尊的模樣,停在眾人面前,一人恭聲道:
“不知哪位是仙宗上使…”
李曦治丟出玉令,輕聲道:
“青穗峰,青杜李曦治,家師袁湍,出自蕈林袁家!”
這一番話下來,兩人頓時對他的背景有了瞭解,很是恭敬地垂下頭,唯唯道:
“見過大人!見過大人!這邊請…坊中諸多人手都列好了!只待大人檢視…”
李曦治只擺手,答道:
“這倒是不急,先讓他們等著…這幾位是我家人,路上遇到歹徒襲擊,受了些小傷,你先帶下去,上好的靈藥安排上,支出先寫在我賬上。”
兩人急忙道:
“大人說笑了…甚麼寫不寫的,小的這就去辦。”
李曦治眯眼,笑道:
“要寫。”
兩人對視一眼,只唯唯諾諾:
“是…是…”
李曦治到此處來可不是來留下把柄的,他不是遲家嫡系,在宗裡也沒有攀上什麼派系,可以肆無忌憚的收刮。
‘好大排面!’
李曦峻與李玄宣對視一眼,跟著一人下去,那老頭回過頭,疑惑地看了眼李玄宣,問道:
“我可曾見過前輩?”
李玄宣笑道:
“老夫曾在冠雲峰坊市開過小店。”
“哦哦哦!當年我也是在那一處當過掌事的!”
這老頭樂呵呵地回了幾句,好像想起來什麼,有些尷尬地住了口,李玄宣以秘法傳音道:
“這兩人我見過…當年我家還不是世家,我外出售賣符籙,這兩人前來看過…趾高氣揚,好不威風!如今…”
李玄宣心中暗笑,老頭已經端出幾樣靈物,李淵蛟挑了幾樣便宜的用了,沉聲道:
“便在處閉關歇腳,過幾日便出發。”
李曦峻應聲,與他一齊下去閉關了,李玄宣則在庭中應付著這人滿口的阿諛奉承,忖道:
“青池弟子…真是好威風!”
……
李家,烏塗峰。
李曦明輕輕一引,丹爐之中的火焰飛躍而出,落入他手中,化為【長行元火】,他張了張口,將這火焰吞入腹中。
“練氣七層…也有些時日了!”
他這些日子穩固了修為,尋時機突破了練氣七層,步入練氣後期,成了李家中堅戰力,距離築基又近了一步。
一旁的孟灼雲衣裳半解,露出雪白的肌膚,神情慵懶,趴在地面上,手肘撐地,潔白的左手舉著,握著一隻細長的毛筆,另一隻手按著一張畫像。
她很是悠閒,時不時往上添上一筆,兩隻腳屈在一起翹著,在陽光中半身亮堂堂,顯得面板細嫩,腰身盈盈一握。
李曦明解了衣,捋起她的衣袖,讓雪白呈現出將露未露的狀態,這才擁住她。
孟灼雲吭了一聲,被他轉至仰面朝天的姿態,手中的筆微微一亂,柔聲道:
“你又突破了…你這天賦,難怪李家把你看得緊緊的。”
李曦明做事的時候抿嘴很安靜,孟灼雲卻停不下嘴,叨叨地說了兩句,唇紅齒白,在陽光下不斷開合,如同一塊血紅靈玉,讓李曦明挪不開眼,他輕聲道:
“別報什麼仇了,死都死了,就留在我家,安安穩穩過一輩子。”
“嗯?”
孟灼雲哈氣吭了兩聲,面色微紅,媚眼如絲,語氣卻有嘲笑的味道:
“嗯?一輩子作你的鼎爐?”
“你這說的什麼話!唔…”
李曦明撩起她溼潤的發,一縷一縷搭在兩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