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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香芹:……
你娘是中國地圖啊啊!
就聽寧氏回道:“我家啊,我哥叫寧冬生,因為他是冬天出生的。我呢,夏天生的,本來想叫寧夏生,我娘覺得拗口,怎麼喊都不對味兒,就乾脆管我叫寧夏了。本來我孃家可以順著季節下來的,結果我弟也是冬天生的,總不能叫寧大冬寧二冬吧?正好啊,我爹叫寧大河,河面上不是有波嗎?那就叫他寧波了,小名波崽兒。”
一旁的波崽兒猛點頭:“我覺得挺好的,寧冬生、寧夏、寧波,聽著我哥就是撿來的。”
寧氏一個眼刀子甩過去,波崽兒秒速改口:“不不,我和我姐才是撿來的……姐啊,你倒是想想辦法啊,再這麼下去,嫂子都要跟著叛變了。”
“咋說?”
“還能咋說啊!你原先指望嫂子約束哥哥,可你也不想想,她就算管得住哥哥,還能管的了爹孃?前頭過年,爹孃把家裡的錢全都花了,買了一堆吃的。嫂子氣得夠嗆,可東西都買來了,不吃還能咋地?就算她不吃,你以為這錢就能省下來?不能啊,所以嫂子也跟著吃吃吃,你昨個兒沒瞧見?她如今啊,抵得上原先三個她!”
寧氏懵了一下:“她不是懷了?”
“沒啊!懷啥懷,誰跟你說的她懷了?她那是胖的!吃出來的!”波崽兒要瘋了,“娘也胖了好多你沒發覺?難不成娘還能懷啊!”
波崽兒好可憐,就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兒,委屈巴巴的控訴家裡人跟那蝗蟲似的,能吃啊,太能吃了。他就一孩子,為了不靠譜的全家那是操碎了心。
“實在不行你也嫁了吧,給人當上門女婿去。”寧氏不負責任的隨口出著瞎主意,回應她的是波崽兒的死魚眼。
後續咋樣了,王香芹沒接著看,她生怕餓壞了她的豬們,急急的往隔壁豬舍煮豬食去了。不過,有個想法還是在她腦海裡紮根萌芽了。
原來她二嫂叫寧夏啊,寧夏……為啥不賣羊肉串去呢?他們秀水村少有養羊的人家,可隔壁秀山村卻多的是。羊肉羶,有些人是吃不慣,可只要調料配得好,那味道簡直了。再一個,羊肉大補,很多人都喜歡吃羊肉喝羊湯一定要等到冬日裡,實則不然,都說“伏羊一碗湯,不用神醫開藥方”,當然過量了肯定不行,可羊肉比豬肉貴,想過量也是挺不容易的。
就這樣,王香芹一面煮著豬食,一面琢磨著細節。
羊肉可以去鄰村採購,別地兒肯定也有,廚藝方面二嫂肯定能勝任的,唯一的問題就是調料。這烤羊肉串沒有孜然怎麼行?回頭她得想想法子,打聽下縣裡有沒有孜然。要是沒有的話,還得考慮別的替代品,不過那就是二嫂的事情了,她可以幫著品鑑。
王香芹正煮著豬食,不多會兒路邊走過了幾人,見著王香芹遠遠的衝她打了招呼。
正月裡,多的是走親訪友的,他們老朱家住得也不是很偏僻,只是平日裡沒人特地從這邊過,正月裡閒逛的人太多了,再就是朱母提前備下了不少糖塊果子,就等著親戚家的孩子過來討要。因此,正月裡的老朱家比平常熱鬧了好多。
見打招呼的人走遠了,王香芹也沒把這事兒放心上,自顧自的忙活起來。
誰知,沒過多久又有大娘嬸子結伴過來了,徑直走到了豬舍前的空地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同她說話:“瞧瞧四郎媳婦,把這豬養得多肥啊,年前咋沒殺?這是留著年中殺?你呀,還是太年輕了,年前肉價貴,就算沒那麼肥,買的價也不低的,幹嘛要多養這幾個月呢。”
“二大娘你想岔了,四郎媳婦是打算留著做種豬。瞧瞧,那邊一排的母豬都是懷上的吧?”
沒等王香芹回答,早先那大娘就驚訝的叫出聲兒:“你在煮啥啊?這是豬食?”
王香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