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弱,男人把她放在心上,膝下還有一子一女,甭管從哪方面來說,朱母都不能轟她出門。
覺得自己老穩了的溫氏,索性當起了鵪鶉,橫豎眼下老朱家又不差錢,有吃有喝還能躺在屋裡休息,豬毛又大了不需要人照看,最麻煩的小閨女也由朱母接手了,她就算偶爾聽幾句不得勁兒的話又怎麼樣呢?
……
王香芹是目送寧氏和牛氏趕著驢車走的,出發時是一大清早,她倆都興致勃勃的,尤其是寧氏,高興得很,一想到耽擱了一整個秋收,如今又可以出門賺錢了,寧氏怎一個神采飛揚了得。她為了來個開門大吉,昨個兒特地醃製了不少羊肉,要知道燒烤攤兒上,烤羊肉串的地位是不可動搖的。
見寧氏她們走遠了,王香芹就去隔壁豬舍幹活了。農忙結束對她的好處也是很大的,起碼來挑糞的人多了,除了四郎外,六郎也天天來報道,還自告奮勇的要幫著鏟屎、清理。
結果,這天還沒到吃午飯的時間,王香芹就聽到外頭有動靜,出來一看,她就驚了。
寧氏回來了,後頭跟著趕驢車的牛氏。
假如說,牛氏是一臉的垂頭喪氣的話,那麼打頭的寧氏就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了。
“這、這是怎麼了?你們怎麼回來的那麼快?都賣完……”王香芹的話尚未說完,就已經看到了驢車上的東西,走上前細細一看,她一臉的愕然,“沒賣掉?怎麼看著跟早上一樣啊?丁點兒都沒賣掉?”
寧氏淚眼朦朧的看過來,隨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哇”的一聲哭開了。
“沒賣掉啊!一串烤肉都沒賣掉啊!鎮上沒客人啊!一個客人都沒有啊!我們在鎮上等了好久好久,連一個光顧的客人都沒有啊!沒有啊!!”
“這下可怎麼辦啊?我準備了好多好多的肉串,如今天氣那麼熱,肯定不能放過夜的!哇嗚嗚嗚……完蛋了啊,虧本了啊,這麼多肉串串啊!我的肉啊!!”
王香芹目瞪口呆的看著寧氏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邊哭還邊拿手拍地面,這情形別提有多熟悉了!
仔細一回憶,王香芹想起了。
這不就是當初灶臺得知寧氏去村學是為了認字而非去監督他的,那會兒灶臺就是這麼邊拍打桌子邊委屈的放聲大哭,反反覆覆的唸叨著:你怎麼不早說啊?你為啥不說呢?你早說啊啊!
彼時,朱母等人也從屋裡出來了,聽了寧氏的話,俱是心頭一緊。
朱母忙打斷寧氏的哭聲,問她:“先別哭了,你仔細說說到底是咋回事兒?是烤串串吃膩味了?可早先秋收前,不是有好多人問你啥時候再出攤兒嗎?早先鯛魚燒買賣不行的時候,也不至於一下子沒人買啊?”
正常情況下,哪怕是過氣的吃食,也不至於一樣都賣不出去的。像烤地瓜,多簡單的食物啊,哪怕到了王香芹上輩子,銷量是一般,但只要出了攤子,就肯定能賣出去一些的。同理還有烤玉米、茶葉蛋之類的小吃,沒啥新意,味道也就那樣,賺不來大錢,卻還是有人願意捧場的。
燒烤攤兒就更不用說了,反正王香芹吃過很多回燒烤,可只要有段時間沒吃到,想起來依舊會嘴饞的。
因此,朱母問了這話之後,王香芹也凝神看向寧氏,迫切的想要聽到她的回答。
寧氏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淚:“就是沒客人啊!老顧客都沒來,一個都沒來!鎮上的小吃攤兒也都不見了,酒樓也關門了,我昨晚答應了灶臺要給他買一包飴糖的,結果連糖鋪都沒開門。”
“為啥呢?”
“不知道啊!”寧氏委屈極了,眼淚唰唰的往下落,一想到準備了那麼多烤肉串,眼下全砸手裡了,她簡直是肝腸寸斷、心如死灰,完全不想活了。
“總歸有原因的,你就沒問過?”朱母急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