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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氏:……
吸氣再吸氣,再再吸氣。
“我不是都跟你說了,算命的是騙子嗎?他坑你錢來著!”
寧氏完全聽不進去這話,尤其她還聽看熱鬧的人說了類似的事情,人家老神仙就是嘴巴快了點兒嗎?這有什麼呢?有真本事的人理應受到寬容對待。再說了,劉神仙一直都是隻算命,才不會幫人逆天改命,怎麼可能是騙錢的呢?
“大嫂,你應該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算命的也不一定是騙子。人家好言勸你你倒是聽聽呢。”
“那是惡意中傷!才不是好言相勸!!”
倆人正僵持不下呢,聽了全程的六郎冒頭道:“大嫂啊,那叫忠言逆耳,知道不?忠言逆耳利於行,良藥苦口利於病。”
溫氏扭頭懟他:“你閉嘴,我不想聽,那人就是個騙子!騙子騙子騙子騙子騙子騙子騙子騙子騙子騙子……”
六郎縮了縮腦袋,慫回去了。
見六郎退縮了,溫氏又轉身去看寧氏。不料,寧氏也不想跟她打嘴炮,拎著肉轉身就進了灶屋裡,背影裡就透著一股子“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的自信。
溫氏一口血哽在嗓子眼裡,差點兒沒背過氣去。
這天的晚飯相當豐富,而吃晚飯時,家裡人也再度聽寧氏說了一遍劉神仙的豐功偉績。講道理,沒人真的深信不疑,主要是因為寧氏眼下的積蓄太多了,好幾百兩銀子啊!一般的人家省吃儉用一年也就存個五六兩銀子,她都有那麼多錢了,這還不算啥?
朱母對此報以深深的懷疑,不過好話誰不喜歡聽?加上前頭都說準了,朱母覺得,可能二兒媳確實能發財,保不準往後他們家還能改換門庭呢。
可溫氏卻忍不住潑了冷水:“是要改換門庭啊,真要是買賣做大了,咱們老朱家就得變成商籍了,子孫後代都不能考科舉了!”
王香芹訝道:“還有這種說法?”
寧氏半點兒不在乎的擺擺手:“大嫂嚇你呢,一般的小買賣朝廷才懶得管。再說了,咱們是賣吃的,自家出產的東西簡單做一下賣掉,咋能算商人呢?商人不得走南闖北?”
“賣農家自產的東西就無所謂?賣南北雜貨就不可以?”王香芹確實不懂這方面的知識,好奇的問道。
朱母幫著回答:“說白了就是丁點兒錢人家看不上,就算是賣南北雜貨的,那些小貨郎農閒時走街串巷的,農忙還下地,也算是農籍。商籍……這要是那劉神仙說的是真的,幾百兩銀子九牛一毛,那咱們家不得有個幾萬兩十幾萬兩幾十萬兩銀子啊?”
寧氏興奮的擺手:“對對,那變成商籍又咋樣?就灶臺那蠢樣兒,肯定考不上!”
灶臺一口肉一口肉再一口還是肉,吃得滿嘴流油,完全沒意識到他娘在罵他。朱母倒是聽到了,瞥了寧氏一眼後,就將目光落到了六郎面上,看得六郎一個哆嗦,連肉都掉桌上了,趕緊又挾起來塞嘴裡。
朱母:……
算了,反正都是蠢的。
農忙前,小食攤兒已經收了,總賬卻還沒算出來。六郎緊張到不行,今個兒折騰了一整天,最終算出來的結果卻是錯誤的。王香芹都不好意思開口,憋了很久才告訴六郎,你又虧了娘二兩銀子。可因為時間太晚了,六郎沒辦法,只能挪到
秋收時節, 家家戶戶都起早貪黑的忙活地裡那些活兒。
老朱家是因為人口多,且男丁們各個都是莊稼把式, 女眷們倒是不用這般辛苦,就是灶屋的事兒全部交給了寧氏, 朱母則負責每日去田間地裡送個飯菜, 得閒了往菜園子裡轉轉, 至於其他兒媳原先做什麼眼下仍做什麼。
王香芹邊仍忙活豬舍裡的那一灘事兒, 別看活兒是沒變多, 可試想想,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