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氣得夠嗆,偏人家一個髒字都沒說,再就是朱家到底同原先不一樣了,以前能可勁兒的折騰是因為他們不怕,眼下……別的倒是沒什麼好怕的,可朱母是真的擔心再這麼鬧騰下去,六郎保準就真的要打光棍了。
這要是擱在以前,一般都是附近人家的閨女不願意嫁,就託人往遠點兒的地方說。不知情的話,多半能避重就輕的瞞下一些缺點來,就好比當年朱大郎娶溫氏時,老朱家這邊別的倒是還好,就是沒提朱母是繼室這回事兒,還是溫氏嫁過來有幾年後,才偶然間從旁人處得知的。
可問題在於,朱六郎的情況要嚴重得多,更可怕的是,他是附近十里八鄉的名人。
託朱四郎的福,但凡是聽過巡講的人,基本上都知道朱四郎有個特別看重的弟弟,年歲差得不多,感情十分要好。這不,甭管上哪兒巡講都必帶上朱六郎,他二人的兄弟情感天動地啊!
於是,朱六郎涼得更透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