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就得等一年甚至更久的時間把豬崽養大了賣錢,才能再買豬崽子了。”
這下,不單大嫂覺得她有病,朱母看她的眼神裡也充滿了憐惜。
賺錢的理由千千萬,但像王香芹這樣的,賺錢是為了買更多的豬崽子……
聞所未聞。
也行吧,她高興就好,反正是自家佔了便宜。朱母又背了一遍食材,王香芹確定沒問題後,這才喚上二郎媳婦一起出門去了。
儘管五色湯圓越來越不好賣了,可橫豎都已經做慣了,乾脆就做到春耕前好了。甭管怎麼說,賺還是在賺的,賺多賺少的問題罷了。
等朱母走後不久,王香芹先去照顧了一下豬崽子,之後就拽著四郎出門繼續收購豬崽子了。
因為想起了品種最佳化的事情,她決定將自己的標準放低一些,只要看著不算太差的,都收。反正只要是幼豬,到時候都是能一併最佳化的,況且看著不那麼見狀的豬崽賣價還便宜一點。正因為把標準放低了,不到半天時間,她就收了六隻豬崽子。四郎擔著的水桶每個都能裝三隻豬崽,兩個就是六隻,趕在午飯前,他們就回了家。
下午,王香芹再度將豬崽子們照料完畢後,又踏上了收豬崽子的路途。
幸虧早先她囤了一部分豬草,當然這也是因為小豬崽子的食量不大,要是換成是成年豬,只怕一天就能讓豬草告竭。可就算豬崽吃的少,卻架不住它們的數量越來越多了。還好,關鍵時刻二郎加入了進來,他除了幫著家裡做春耕的準備外,一得空就上山打豬草,盡數堆放到了豬舍前的空地上。
因為二郎從山上回來就徑直去的豬舍,並沒有揹著豬草回過家,一開始家裡人並不知道這個事兒。當然,二郎夫妻、四郎夫妻那肯定是知情的。不過,也沒刻意隱瞞,因此在春耕前兩日,還是叫大嫂溫氏瞧見了。
明面上,溫氏什麼都沒說,畢竟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二郎是幹完了家裡的活後才上山打豬草的。可暗地裡,溫氏差點兒把自己嘔死,她就不明白了,二郎夫妻倆咋就那麼不要臉呢?當哥哥嫂子的,居然上趕著拍弟弟弟媳的馬屁,一點兒面子都不要的。
最麻煩的是,二郎夫妻倆都做到這份上了,她要怎麼才能將好買賣搶到手呢?
沒等溫氏想出法子來,這天晚間,二嫂帶回來了鐵匠鋪做的魚形鐵器。當然,所需的食材也早就準備好了,王香芹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讓我先試試,我還從來沒做過這個呢。”
二嫂:……
朱母:……
王香芹完全沒意識到自己一句話差點兒噎死了家裡面最支援她的兩個人。她只回憶著上輩子看過不止一次的畫面,琢磨著就算以前沒做過,可她吃過很多回呢,也看過無數次,應該是沒問題的。
信心十足的王香芹很快就被自己打了臉。
費了老大的勁兒,她終於勉強做出了一份半焦糊的鯛魚燒,外形還湊合能看,滋味就比較了。
王香芹不明白問題出在哪裡,她明明記得小攤販就是加熱後,先在模具裡刷上一層油,再倒入麵糊,大約五六成滿,然後等起泡泡時,填入紅豆餡兒,最後再淋上一層面糊,用另一份模具緊緊壓蓋兩面翻轉的烤熟。
步驟是沒錯的,這點她還是可以確定的,再撇開略有些焦糊的外表,可為什麼吃著這麼不對味兒呢?她明明記得口味是像蛋糕一樣軟的,尾巴部分是最酥脆的,至於餡料,她個人偏愛甜食,所以選了紅豆口味。一切都是這麼完美,除了那叫人難以下嚥的口味。
二嫂尷尬的打了個哈哈:“沒事兒,我看你做一遍大概知道怎麼做了。等下,我來試一遍,四弟妹你看看,我做的對不對。”
從二嫂手裡過一遍後,無論是口感還是味道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