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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悠悠眸光一緊：“什麼把柄？”
“我自己的私事……”
“你的私事已經涉及到我，如果你不想現在解決，沒辦法立刻給我個說法，就讓我知道內情。”
白悠悠聲音不大，語氣也不兇，緩聲繼續道：“我不能什麼都不明白就吃個虧。”
“我明白。”李全英又沉默，心理好像做了極大鬥爭，突然抬起頭，眸光顫抖的和白悠悠對視。
她把自己以前在歐夢做過的事說出來，當年也是存了僥倖心理，然後太過激進，才做出那種事。以為這麼多年過去了，早已沒人記得，卻沒成想，林妤貞不知從哪裡打聽來的。
歐夢看重原創，即使她已經買了版權，但當年直接拿來當做自己稿子投確實是真事。她努力壓制多年，若是現在讓流言散出去，讓高層知道了，她這麼多年努力打拼出來的，都得成為浮雲！
不光如此，她將來在設計界也根本混不下去！
李全英越說手顫抖得越厲害：“就是這樣，所以我才被林妤貞威脅……”
“你之前打電話給我賣著名權也是這個原因嗎？”
“對，如果你賣了，就可以名正言順把稿子給林妤貞，就不會有現在的事發生了……當然，這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我只是說一下可能性。”
李全英說到一半忙解釋，白悠悠微微點頭。
李全英作繭自縛，被林妤貞抓住弱點威脅，她本不好插手，現在牽扯到自己頭上，就不能視而不見。
她不覺得李全英可憐，只覺得自己挺倒黴。
這都什麼事。
“那你有沒有想過，林妤貞會一直拿著個威脅你？這次是要我的稿子，以後呢？難道每個人你都要問他們要不要賣著名權嗎？”
白悠悠還要一堆問話沒問出來，李全英已經明白她的意思。
林妤貞握著她的把柄，若是她貪得無厭，李全英又不敢反抗，只能一次次被她壓榨，遲早要完。
李全英顯然也想過這一點，額頭上冒出冷汗，看來這段時間過得也不怎麼樣，大多可能是被林妤貞折磨的。
最後，等到白悠悠吃完飯，李全英還是沒說出話來。
飯菜擺在桌前，李全英低著頭思考，白悠悠也不叫她，等她給自己一個答覆。
“悠悠，這件事我一定給你一個清白，等我再想想。我想清楚了，就來找你，放心，很快。”
李全英擠出一個歉意滿滿的笑，白悠悠愣了會，還是點了頭，看著李全英匆忙離開餐廳，小跑出去，上了出租。
她起身，結賬的時候感嘆李全英走得急還不忘結賬。
還未走出門，便收到李全英的資訊。
【對不起。】
很簡單的三個字，白悠悠心想，和網路上一句比較火的話一樣，她不想被對不起，只想被對得起。
李全英說出她的苦衷，白悠悠發現自己再怎麼強調是底線問題，也無法對她過於強硬。
走出餐廳，還沒走兩步，便看到一位熟悉的人。
柏哲羽側頭看她，第一次看到她沒有和她打招呼，上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