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見不得我家安生,非要給我們扣帽子?”阮金來氣憤道,“以後別讓我再聽見你嚼舌根子,不然就請里正來評理!還有,我娘是跟著嬌嬌去過好日子的,我沒本事,孝敬不了她啥好東西,就少去打擾她,你們也別打她主意,老太太年紀大了,早該享清福了。”
阮金來和陳氏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不光李婆子愣住了,連許家人和那些看熱鬧的村民們都愣住了。眾人面面相覷,有人說道:“他們這是咋了?良心發現?”
“還能咋?看見阮玉嬌出息了,趕緊對人家好點好沾光唄。得,人家都是一家人,指不定哪天就和好了,咱可別亂說話瞎摻和,不然就算以後有啥好活計,也找不到咱身上啊。”一看沒啥好打聽的了,有人就聰明地不往前湊了。萬一說閒話被傳到阮玉嬌耳朵裡,她們哪還有機會撈好處了?
李婆子嗤笑一聲,“好像誰稀罕管他們似的,那老太太跟著孫女去吃香的喝辣的了,他們二房早晚後悔死,哼。許家的,你們咋樣啊?”她往旁邊一看,愣了愣,“誒?人呢?”
“剛才就走了,我看肯定沒討著好。得了,許家和阮家都討不到好,咱惦記啥呀,往後長點心少說閒話才是,不然啥時候得罪人都不知道。不說了,我回去了。”
幾人等了大半天,結果就等來這麼個結果,紛紛意興闌珊地散了回家。而三番兩次發生的事,也讓她們熄了攀上去的心思。村裡有人發達,肯定人人都想套近乎,那人要是好說話,自然大家都要湊上去。
可如今阮玉嬌明顯不好說話,那就沒辦法了,幾次過去,怎麼攀也攀不上,自然就不做夢了。阮玉嬌還是他們村裡的驕傲,卻也是他們心裡一個很難攀附的同鄉了,不是好糊弄的人。
這一次的刺激,不止村裡人消停了下來,許家和阮家也都沉寂下來。許家人是再也不敢輕舉妄動,生怕毀了許青柏的前程,而阮家人直接就嚇病了,有劉松那個差點掐死人的瘋子在,他們是一點往前湊的心都沒有了。自己又不是吃不飽過不下去,哪敢冒險討富貴呢?
就這麼著,阮玉嬌徹底的耳根清淨了,至少曾經來自村裡的閒言碎語都沒有了。兩位老太太認識了新的鄰居,過得挺舒坦,阮玉嬌找來的幾個人在店裡做得很好,也讓她在店裡大大的長了一次臉。
小半個月之後,錦繡坊第二批新貨的熱度終於下去了,雖然生意依然很火,但不像之前那樣忙不過來了。而連著兩次新貨讓錦繡坊賺的盆滿缽滿,不止奠定了阮玉嬌在錦繡坊二掌櫃的地位,也讓阮玉嬌這個名字傳到了鎮上所有權勢人家的耳中,找錦繡坊做衣服的人家更多了。
這一天阮玉嬌剛到錦繡坊,就見喬掌櫃笑著送了一個丫鬟出門。她頓時渾身一僵,因為那丫鬟不是別人,正是員外府老夫人的貼身丫鬟翠鶯!
翠鶯抬眼瞧見阮玉嬌,驚訝了一下,笑道:“這就是錦繡坊的二掌櫃吧?早聽說二掌櫃是個美人,今日一見果然非凡。”
喬掌櫃對阮玉嬌笑道:“嬌嬌,這是員外府老夫人身邊的翠鶯姑娘。”
阮玉嬌已經調整好自己的表情,微微笑道:“翠鶯姑娘好,姑娘謬讚了,我哪裡能得‘非凡’二字?比貴府的姑娘們差得遠了。”
翠鶯笑說:“二掌櫃真是客氣,上次二掌櫃做的衣裳,我們老夫人很喜歡,這次想給府上的女眷一人做一身,能不能讓老夫人高興就全靠二掌櫃了。”
如果是喬掌櫃私下跟她說,她可以找藉口推掉這單生意,對外說她病了或是怎樣都可以。可如今被翠鶯撞見,當著對方的面,她就代表了錦繡坊,說什麼都不能讓人看出不情願來。再說,錦繡坊作為鎮上最大的一家制衣坊,總不能日後再也不接員外府的單吧?那無疑是自找麻煩。
所以阮玉嬌暗暗吸了口氣,笑著點頭道:“老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