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這麼個道理。”
聽見的人不禁跟著點頭,阮春蘭和阮玉嬌的事,人家二房當然不該跟著摻和了,這家分得沒錯啊。可阮玉嬌卻笑了,“阮二嬸,你這話說得好,不管是什麼理由,我們原來可是一家人,可我被害背上二百兩的賠償,賠不出來還要進大牢,奶奶說要賣房子賣地幫我還債,一家人應當齊心協力,可你們說這都是我一個人的事兒,就該把我分出去,叫我別連累你們。我明白你們的難處,可既然當初在我危難時踩了我一腳,如今在我危難解除的時候,我幹啥你們就管不著了吧?”
眾人將心比心,想起前陣子阮玉嬌去地頭找人給起房子,當時阮家人還怕她跟家裡糾纏,主動說她是過繼的,跟阮家沒關係。當時阮玉嬌說那她和錦繡坊的事也和阮家沒關係,阮家還巴不得的應了,想來那就是因為阮家以為她欠了二百兩,急著撇清關係呢。如今,不管阮玉嬌有沒有騙人,阮家見人有錢了就黏上來,也真是夠難看的了!
不等陳氏等人糾纏,阮玉嬌就繼續把這裡頭的事兒給說清楚了,“我過繼到莊家,你們當時可是高興得很,里正可以替我作證,是你們樂不得的把我變成了別家人。之後奶奶疼我願意跟著我一起出來,我當然不能讓奶奶替我操心。所以我一夜沒睡,想出了修補衣裳的方法,跟錦繡坊的喬掌櫃說過之後,就把那件衣裳改成了另一種樣式。大家都是做過衣裳的,手巧的也明白破了的衣服能有法子改成不像破過的吧?”
“對,就是有人改得好看,有人改得難看唄。嬌嬌手藝能被喬掌櫃認可,那肯定能改好看嘍!”葉氏立馬說了兩句,擺明了站在阮玉嬌這邊,其他婦人們也跟著點點頭。
阮玉嬌又道:“喬掌櫃說我在這方面頗有天賦,不但把那道口子補得半點看不出來,還把那件衣裳改得好看了不少,本來值二百兩,一下子就能值四五百兩了!”
抽氣聲紛紛響起,阮家幾人更是瞪大了眼,劉氏不敢置信地質問:“咋可能就值四五百兩了?以前你做一件衣裳才掙二十文,哪有這本事?還是說你一直就藏著掖著,怕我們跟著你沾光呢?”
阮玉嬌看她一眼,“阮大嬸真有意思,我藏著掖著有什麼好處?畢竟我從小到大也沒聽說過把閨女單分出去或者過繼出去的,我還能未卜先知,瞞著你們這些?若不是這次被逼到了絕境,我也不知道自己還有這種本事,不然喬掌櫃怎麼會突然器重我,惹得別人嫉妒來害我呢?就因為我手夠巧,喬掌櫃極為滿意,還讓我負責最新一批的衣裳樣式,給我分了不少銀子,我才能起房子、買這些東西,讓我兩位奶奶過上舒服日子。至於我到底掙了多少銀子,我想我就沒必要跟任何人交代了吧?畢竟,我是莊家的孫女,跟旁人可沒關係!”
阮玉嬌最後一句話不但讓阮家人尷尬,其他剛剛隱隱質疑過她的人也跟著臉紅,這人家自個兒的事關他們什麼事呢?頓時有不少人都看阮家人不順眼了,若不是阮家沒事找事,他們至於跟著丟人嗎?還好他們剛才啥也沒說,不然這會兒可就把阮玉嬌給得罪死了。一個能掙錢受錦繡坊掌櫃的器重的人,他們得罪她不是缺心眼兒嗎?
所有事情都解釋清楚了,這是為了洗刷冤屈,剩下的就沒必要再跟他們多說了。許青山向阮家人邁了一步,沉聲道:“清楚明白了沒有?我表妹如今是莊家的人,雖說我舅舅不在了,但有我在,就沒人能欺負我表妹。不管我表妹往後是發達還是落魄,再叫我看見你們糾纏她,就別怪我不客氣!”
許青山雙手握在一起,不見如何用力,就聽到骨節咔咔直響。再看他那高大勁壯的身板,沒人會懷疑那鐵拳落在人身上會有多恐怖。阮家兄弟倆瞬間就臉色發白,下意識地朝老太太看去,卻見老太太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這一次,連失望都沒有了,只有無盡的冷漠。
兩兄弟心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