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野皺了皺眉，他哪來的女朋友？
他自已怎麼不知道？
兩人就那樣對視著，沈時野見她眼眶越來越紅又要哭，伸手想扶她卻被她拍開。
「你不要碰我，」顧思楠手一揮腳下就有點站不穩，晃了晃她又靠回洗臉臺上，喘著氣：「是，是…我對不起你，你要想報復我就直接沖我來，別打我哥的主意，他已經夠慘了……他再也經不起任何折騰，」說著她又抽泣兩聲，「你不能……欺負他，他是我哥，我唯的親人。」
「我什麼時候欺負他了，」沈時野哭笑不得，「我對他還不夠好嗎？」
「那你為什麼要對他那麼好？」顧思楠嘟著嘴質問，眼神兇巴巴的，腦袋還晃了晃。
她看著像似在瞪人，實際上她視線是模糊。
沈時野看她腦袋晃來晃去，很怕她把自己晃暈過去，強迫症晚期的他上前強勢攙住她，哄道：「有事出去再說，別站在這裡。」
「我就要在這裡說，」顧思楠推他卻沒能推開，便哭了起來：「嚶嚶……你說，你到底要幹嗎？」
沈時野深吸了口氣，猛地扣住她下頜，望進她迷醉通紅的眼睛，厲色道：「我不想幹嗎，我只想知道，你當年為什麼要把我甩了。」他聲線低啞，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壓迫感。
顧思楠撅了撅嘴很是委屈的咬住唇，仰頭閉上眼，她突然覺得胸口頓頓的痛，像似有把刀在她心尖上磨，淚水頃刻溢眶而出，從眼角緩緩滑落。
沈時野望著她眼角滑落的水珠，五年來壓制的恨意翻湧而至，他攥緊她的胳膊，用力一晃，逼問道：「為什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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