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怡想收回腳,卻被他捏在手裡把玩。
沈憐扶著眼鏡,立即起身,面無表情地說道,“她應該快好了,邢總就不必麻煩了。”
說完起身,急急朝門口而去。
招呼也沒打,門便關了。
陳怡悶笑,“邢總,你嚇壞了我家秘書。”
邢烈低下頭,親吻陳怡那晶瑩剔透的腳趾頭道,“她太純情了,還沒談過戀愛吧?這一次兩次地臉紅……”
“她有男人。”
“真有?”
“是啊。”
“那怎麼還那麼容易臉紅?”
“因為你太流氓了。”
邢烈停止輕吻陳怡的腳趾頭,問道,“我真的很流氓?”
“真的,珍珠都沒那麼真。”
“既然你這麼看得起我,那我只好流氓升級了。”
邢烈俯身下去,撐在陳怡的兩側,盯著她的眼睛,陳怡含笑,“這大白天的,發/情不太好。”
“我沒發/情。”
“真沒?”
“我只是想上你而已。”
“……”
勾住邢烈的脖子,陳怡笑意吟吟,“邢總,縱慾過度傷腎。”
“昨晚就兩次,早上一次,如果加上等下的一次,也不過才四次,還沒到七次呢。”邢烈說的一本正經。
陳怡忍笑,狠狠地推開他,翻身起來,說道,“我不跟你有傷風化,去找他們玩牌去。”
“你跟他們玩得了牌?”
“你跟來看看啊。”
陳怡推開門,朝沈憐的房間走去。
這次兩個公司一共來了一百多個人,一個客棧住不完,就安排了兩個客棧,不過都是緊鄰的,而且旅□□程不是定死的,除了必要去的一兩個景點,其他會有多餘的時間在古鎮裡自由活動,這群剛從玉龍雪山上下來的男人果然聚集在沈憐的房裡打牌。
沈憐則坐在桌子旁,敲著電腦。
陳怡進去時,業務經理立即招手,“陳總,過來,就等你了。”
後又看到邢烈,紛紛都喊道,“邢總。”
這裡頭還擠著邢烈公司的兩三個設計師,看到邢烈也都紛紛打招呼,邢烈點點頭,這頭,陳怡已經擠了進去,坐在業務經理的旁邊。
邢烈倒沒跟,他靠在床柱子旁,叼著煙,視線定在陳怡的身上。
這玩的是二十一點,陳怡少玩,之前陪他們玩的都是鬥地主,現下玩這個明顯要押注,桌子上的錢票子滿天飛,莊家是陳怡公司的,也就是業務經理,這裡頭參雜了邢烈公司的幾個高管。
就坐在陳怡公司經理的對面,有點兩家公司對峙的感覺。
業務經理對陳怡說道,“陳總,你看到他桌上的錢沒有?”
陳怡含笑,“看到了怎麼了?”
“那都是我的,這小子運氣好,你知道他,他才二十五歲,他媽的已經是邢總公司的設計總監了,我混到三十一歲才當上你家的業務經理,今天他還一個勁地贏我的錢,我不服氣。”
陳怡輕笑,“那就贏回來啊。”
“是啊,你來了我就有信心了。”
業務經理開始洗牌,邊吸邊看了眼靠在床柱子上的邢烈,“如果邢總來幫忙,你說他是幫他公司的還是幫你啊?這身份就尷尬了。”
“那你問問他,是幫我還是幫公司。”
業務經理伸長脖子,喊道,“邢總啊,你會幫誰啊?”
邢烈叼著煙,含笑道,“我幫你們陳總,她輸了算我的,贏了算她的。”
邢烈公司的人立即不滿,開始嘀咕道,“連老總都拋棄我們了。”
“是啊,邢總這見色忘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