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眼熟。”展曉昭摸著下巴說道。
“眼熟什麼,不就是我家祖先白玉堂那件,等等,如果真是那件皇帝親賜的袍子,那這幅畫豈不是……”白堂一臉震驚,要知道他對他們家那件皇帝親賜袍子的事,還是很驕傲的,他們家世代都是錦衣衛的人,最高的也就是那白玉堂,做到了錦衣衛指揮使的職位。
“那紅衣我看著像衙門裡供著的展昭穿的。”展曉昭表示,雖說他們家也有記載,展昭曾經是他們家族的人,可真沒留下多少東西來。
“還真的是。”白堂仔細看了兩眼,終於確認了。
“真是奇怪了,為什麼江寒家裡會掛著這麼一幅畫?”展曉昭納悶的說道,沒錯,這就是問題來了。
“說不定是人家祖上出過什麼能人呢?”白堂白眼一個,他壓根不會去多想,本來嘛,就只是一副畫罷了,想太多,傷腦仁。“睡覺了。”
“好吧,你說的有點道理。”展曉昭想想也對,人家不偷不搶的,掛個畫,關他什麼事……
兩人洗洗就準備睡了,這江寒家更像個古老的那種特別低調奢華的老宅子,一點都看不出來,這是新建的。
大概是因為這些個擺設的,反正兩人看著挺熱鬧,是不是真的,他們又不是研究古董的。
愉快的蓋上新的被子,睡過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