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膝跪下後,方抱拳向皇上道:“啟稟皇上,罪人顧氏主僕的話純粹就是無稽之談,太子妃因生母早亡,打小兒便養在臣夫人膝下,太子妃品德如何,別人不知道,臣卻是知道並且能下保的,若太子妃當年真做了那樣的事,等不到今日,臣夫婦早已發落她了。至於罪人顧氏何以會這般汙衊太子妃,事到如今,臣也不怕家醜外揚了,因臣只有罪人顧氏一個庶女,嫡庶有別,自然不可能時時事事都待她與幾個嫡出子女一樣,又因太子妃生母早亡,臣夫婦難免更多疼了太子妃幾分,惹得罪人顧氏妒恨交加,亦連她的生母,也是因此才早亡的……這才會有了今日之禍,還請皇上明鑑,務必還太子妃一個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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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七回 太子難做
顧準身為金吾衛前衛指揮使,自來得皇上器重,若說宇文策是皇上的左膀右臂,那他就是皇上的心腹,是皇上心目中僅次於騰驥衛指揮使和兩個副指揮使的存在,他的話,分量自然也輕不了。
本來皇上聽了宇文承川的話,便已想著定要把這事兒處理好了,不給任何人以詬病顧蘊的機會。
於公來說,顧蘊這個太子妃當得已實在無可挑剔,她將來又是要母儀天下的,名聲更是容不得有任何瑕疵;於私來說,自家兒媳被人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難道是什麼光彩可心的事情不成?
何況今日這事兒,太子與太子妃只差一步就成了受害者,他卻沒將一眾參與者罰得太重,顧忌如今在行宮不比盛京行事便宜,總不能給韃靼人看天朝上國笑話兒的機會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還是皇上存了私心,手心是肉,手背何嘗不是一樣?那就更要將太子和太子妃安撫好了。
如今又聽了顧準的話,皇上心裡便越發重視此事了,因沉聲說道:“太子妃雖才嫁進天家一年不到,人品德行如何,朕卻是看在眼裡的,毫不誇張的說,完全可以當得起天下所有婦人女子的楷模,朕自然不會因為罪人顧氏的幾句胡言亂語,便對太子妃的品行有所質疑,同樣的,在座所有人也不許因此質疑詬病太子妃,明裡暗裡都不行,否則,朕不知道便罷,一旦知道,決不輕饒,誰若是想知道朕究竟會如何發落那亂嚼舌根之人的,只管一試,都聽清楚了嗎?”
眾文武親貴內外命婦聞言,心下俱各一凜,忙都就地跪下,齊聲應道:“臣(臣妾)等聽清楚了,絕不敢有違聖命。”再不敢去想回頭便設法悄悄兒打聽太子妃昔年舊情人這些有的沒的了。
二皇子就更是暗自可惜扼腕不已,他還是近來才自顧芷之口,約莫知道她與顧蘊沈騰那一段舊事的,之前沒想著利用此事做文章,是因為沈騰此番沒來行宮,他做也是白做,何況今日之事若是成了,他又何必再白費精力?偏如今父皇已明白髮了話,這事兒看來只能就此作罷了。
皇上這才面色稍緩,道:“都平身罷。”又吩咐何福海,“太子妃今日受了委屈,昨兒孛兒只斤愛卿不是敬獻了幾匹極品火狐皮嗎,明兒都送去給太子妃做衣裳穿。”
顧蘊忙再次跪下謝了恩:“多謝父皇賞賜。”才與宇文承川分頭坐回了各自的席位上。
皇上便又笑向韃靼眾親貴道:“讓眾愛卿看笑話兒了,誰能想到區區一介弱女子,妒忌心一旦發作起來,竟會如此瘋狂如此可怕呢?得虧沒有造成太大的損失與影響,不然就真是要掃眾愛卿的雅興了,來呀,再上好酒熱菜來,歌姬舞姬也要挑好的,朕與眾愛卿不醉不歸!”
韃靼人雖生性直爽豪邁,腦子裡的彎彎繞繞遠比不上大鄴人的多,可也不乏聰明人,又豈能瞧不出幾分端倪來?
只不會傻到當著皇上的面說出來,表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