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清,饒皇上後宮佳麗三千,見慣了各種美色,依然小小的驚豔了一把。
當即便讓何福海傳旨,封了妙常在為常在,賜號“妙”,入主綠霓居。
妙常在卻不肯接受,只一臉冷清的說自己是罪臣之女,不配服侍聖駕,請皇上收回成命,還毫不掩飾挑釁的說,皇上果然納了她,就不怕她為給父兄家人報仇,不知道什麼時候便會對皇上不利嗎?
這話說得何福海立時變了顏色,就要勸皇上三思,皇上卻呵呵笑了起來:“朕雖不及秦皇漢武,卻也自問乃得道明君,你若真敢下手謀害朕,你的父兄既會被抄家斬首,可見的確有罪,他們只是小罪人,你就是大罪人了,朕聽你說話,也是讀過聖賢書的,朕不相信你能不明理至廝!”
何福海無奈,只得按照皇上的意思,將妙常在安置進了綠霓居,當夜皇上便翻了她的牌子。
只是妙常在縱然侍了寢,待皇上一樣十分冷清,還在侍完寢後,主動要求皇上賞她一碗避子湯,說自己侍寢乃無奈之舉,畢竟君命不可違,可她卻有權決定自己要不要為皇上生孩子,皇上賞她湯藥最好,若不賞她,她自會另想法子。
弄得皇上十分的惱火,卻反倒被越發激起了征服欲,不但各種賞賜流水價的送到綠霓居,還一連三夜翻了妙常在的牌子,打算慢慢融化妙常在的心,只可惜如今看來,收效甚微。
眾妃嬪打探到妙常在的底細,知道她甚至還讓粗使太監們佔過便宜後,嘴上心裡對其就更不服更不屑,也更不忿更不甘了。
可她們連皇上的面都見不著,說再多酸話也沒用,想擠兌妙常在幾句罷,偏如今連她人長得是圓是扁都不知道,也就只能在去景仁宮給宗皇后請安時,當著宗皇后的面兒抱怨不忿一番了。
這日眾妃嬪給宗皇后請過安,各自落了座後,照例又說起妙常在的酸話兒來。
卻是皇上昨夜又翻妙常在的牌子了,這已是接連第四夜了,看樣子還有繼續下去的趨勢,難道以後她們都只能守活寡,徹底絕了生兒育女,母憑子貴的念想不成?
“不是臣妾心胸狹隘,愛拈酸吃醋,實在是皇上也是有春秋的人了,再這樣夜夜……不空的,只怕龍體吃不消啊。再則,後宮這麼多姐妹,六宮虛設總也不是長方兒,皇后娘娘可別說臣妾沒了爺們兒不能活,臣妾是有皇子的人,那上頭也有限,臣妾只是看著這麼些姐妹,大家都是伺候皇上的,給皇上開枝散葉是大家最大的念想,可原本皇上翻牌子已經翻得不多了,如今更好,越發沒有指望了,所以臣妾少不得只能腆著臉,為民請命一回了,還請皇后娘娘回頭見了皇上,千萬要為姐妹們分說幾句才好。”
說話的是慧貴嬪,大前年才生了九皇子,既有皇子傍身,人還年輕漂亮,這幾年皇上一月裡總要翻她兩三回牌子,雖不算最受寵的,也算後宮裡的紅人兒了,只可惜再紅時,皇上也從未接連兩夜翻過她的牌子,也就不怪她酸成這樣了。
慧貴嬪這話可謂是說到了在座所有妃嬪,尤其是幾個新近得寵的年輕妃嬪心坎兒上去,一時都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是啊皇后娘娘,皇上到底有了春秋,再讓那個狐媚子這樣纏下去,萬一……”、“皇后娘娘就是咱們的主心骨,您可不能不管這事兒,說到底咱們與普通的宅門也沒什麼兩樣,只有家和了才能萬事興,您可千萬得勸著點皇上些,也得敲打敲打妙常在,讓她知道什麼叫做謙讓才是。”
宗皇后在上首聽著底下妃嬪們七嘴八舌的,面上雖蹙著眉頭一副與大家同仇敵愾的樣子,心裡卻是半點為大家出頭的意思都沒有,她巴不得皇上越寵愛妙常在越好呢,反正她早不侍寢了,反正每月初一十五她的日子怎麼也跑不了,且讓林氏那賤人和那些明裡暗裡追隨她的小賤人們傷神去罷,那妙常在再得寵,難道還能滅過她這個中宮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