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那樣負責任,肯定會娶她。結果表哥對她千防萬防,好不容易有一次被她得手,她都把衣服脫光了,他卻面無表情說她胸太小他沒有興趣,害她萎靡了一個多月,最後下定決心要好好調理身體。
中秋的時候,她又去勾他,其實沒抱什麼打算,未料他不知怎麼就瘋了,在那艘破船上折騰了她一個多時辰,疼得她 攔車
展知寒彷彿沒聽見沈棠的問題,吹滅最後一盞燈,只留龍鳳雙燭,面無表情走向床幃。
沈棠撇撇嘴,故意坐到椅子上不過去。以前都是她纏著他,今晚這種一輩子只有一次的日子,她就偏想讓他哄自己一次。哼,那晚他那麼急,她就不信今晚他忍得住。
身後沒有腳步聲,展知寒腳步微頓,繼續往前走,繞過屏風,自顧自脫去喜袍。
柔和燭光朦朧屏風後,男人身上衣服越來越少,沈棠咽咽口水,有點動搖了。
展知寒將衣裳都搭在屏風上,看看那邊的人影,終於開口:“過來。”
這樣已經算是哄了,沈棠嘿嘿笑,快步往這邊跑。展知寒掃她一眼,很自然地拉過她為她更衣,沈棠反而臉紅了,低著頭扭捏。
很快,兩人就都進了紗帳,裡一層外一層,只剩小小的天地。
沈棠縮在男人懷裡,等他進一步動作,她已經感受到了。
展知寒卻只是抱著她,遲遲未動。
沈棠咬咬唇,想到這人慣會裝模作樣,小手便往他衣服裡摸。
“等等。”展知寒按住她手,低聲道。
沈棠剛要問等什麼,外面突然響起了驚天動地的爆竹聲,她傻了眼,過了會兒明白了,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鬧洞房?可跟母親提醒她的不一樣啊,不是說最多有人偷聽牆角嗎,怎麼還有放鞭炮的?而且,展家能鬧洞房的,只有展懷春吧?
她仰頭看自己的男人,在他眼裡看到了一閃而逝的熟悉的算計。
沈棠幸災樂禍,二表哥那個笨蛋,怎麼就不想想他也有成親那一日?
外面,展懷春跟肖仁並排坐在梅園牆頭上,肖仁看看自己身邊的大箱子,再看看展懷春那邊,心裡有點打顫,扯著嗓子對展懷春嚷道:“這麼多,你不怕你大哥出來打你?”
展懷春冷哼,盯著地上噼啪亂響的鞭炮,大哥真敢出來,誰打誰還不一定呢。
他 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肖仁可怕了,等一掛放完展懷春隔了一盞茶的功夫重新點新的時,他暗道這招太損,連續放也就罷了,這樣還停一會兒,那邊以為放完了 開始辦事了咋辦?再厲害的男人驚這一嚇也得蔫了。回想展知寒給過二人的教訓,肖仁不敢陪好兄弟胡鬧了,拍拍展懷春肩膀,迅速轉身躍下牆頭。他們哥倆愛怎麼 折騰怎麼折騰吧,他不攙和。
展懷春一點都不在乎沒人陪,也不嫌牆頭冷,繼續悠哉地放著。
屋內,展知寒很有耐性,沈棠忍不住了,猛地甩開丈夫搭在她身上的手,起身要出去罵人。
展知寒將人按了回來。他躺在外側,懷裡的她被他身影擋住,他湊到她耳邊:“你去幹什麼?”
沈棠滿腔怒火:“二表哥太胡鬧了,還讓不讓人睡覺啊!”說著又想起來。
展知寒再次按住她,順勢翻到她身上,眼裡有了笑意:“你就這麼急?”
沈棠倏地臉紅如火。
展知寒親親她眼睛,在她耳邊道:“別急,馬上給你。”鞭炮吵鬧,習慣了就好。
沈棠沒聽清,紅臉問他:“你說什麼?”
外面鞭炮聲依然震耳,展知寒認真地看她:“我說我娶你,是因為我喜歡你,很久了。”
沈棠茫然地眨眼睛:“表哥你說什麼?再說一遍,聲音太小我聽不見!”嘴角卻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