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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謝謝黃色月亮的地雷,麼麼~
哈哈,肖仁你說清楚啊,你口中的“主動送上門”是指不正經少爺還是我們家阿榆啊?
☆、 歸來
街上駐足看熱鬧的百姓眾多,推推搡搡,誰也不想讓地方。但肖仁一身華服,又有小廝開道,那些路人被拍了肩膀後不滿回頭,本想破口大罵,對上肖仁搖著摺扇的翩翩模樣,不由自主讓開了道。
肖仁優哉遊哉走了過去,想看看賀豐年在欺負誰家姑娘,對方又怎麼認識他。方才他離得遠,人頭攢動只看見鶴立雞群的賀豐年了,此時到了人群中間,才發現丹桂身後站著熟悉的小尼姑,轉瞬也就明白了丹桂的身份。
他很隨意地跟阿榆對個眼神,轉而笑著跟賀豐年打招呼:“呦,這不是賀六嗎?都敢上街溜達來了,怎麼,你的腳傷養好了?”說話時收起摺扇,看似輕輕敲在賀豐年肩頭,但到底力道如何,只有賀豐年知道了。
賀豐年冷臉將他扇子拍了下去。
要 說他最恨誰,展懷春排 荔枝
展懷春曾經以為,在尼姑庵住的那段時日是他過得最苦的日子,這次真正出門後,他才發現,有房子住,有小尼姑伺候,一日三餐及時供應著,真的算是不錯了!
去京城的路上,一行人遇到暴雨,匆匆避到破廟裡,渾身衣服都溼透了,沒法換,也沒有熱乎乎的餐食,只能吃乾糧,晚上打地鋪。旁的男人都是這樣過來的,他自然不能斤斤計較,只能忍著,忍著周圍的異味,忍著半夜來耳邊嗡嗡叫的蚊子,忍著連續兩三天都不能洗澡的煎熬。
到了京城,他也不是享福去了,有各種事情等著他,查賬看鋪子,喝酒應酬,還要提防小人口蜜腹劍的算計。
除 了一個長安,身邊都是陌生人。早上起來,沒有人伺候他穿衣服了,長安可以,但他已經不習慣讓長安伺候,寧可自己動手。一頓三餐,沒有能下飯的小丫鬟陪他, 展懷春自己胃口不好,跟旁人應酬時更是食難下嚥。晚上回來,長安伺候他洗腳,阿榆沒來之前也都是長安伺候的,如今有了比較,展懷春才發現,阿榆那雙手有多 溫柔。
在外面忙了兩個多月,他最惦記的,竟然是這個新得的丫鬟,大哥他當然也有些想,但那是不一樣的。
回 來的時候,一路上路過許多縣城,每到一地他便蒐羅些禁放的小吃。馬車靠近縣城,他莫名的雀躍,恨不得馬上就到家。返程之前,他並沒有給大哥寫信告訴他自己 何時回來,不想像個孩子似的什麼都稟報,所以今日大哥出門去了,他什麼人都不用顧忌,下車後直接奔向自己的院子,想快點看看她,看她有沒有什麼變化,看她 頭髮有沒有長長一些。
可是,他滿懷期待地過來,竟然沒有看到她人,現在終於看到了,她穿的那是什麼衣裳?
她低著頭不說話,展懷春看看那邊同樣低頭的長安,沉聲吩咐道:“進屋回話。”轉身朝房間走去。
阿榆提著心跟在他後面,不懂展懷春為何會生如此大的氣。他離家在外,阿榆也想過再見面後會是什麼樣子,卻怎麼都沒想到會是這樣。本來還覺得兩個多月不見的男人有些陌生了,他這樣一生氣,阿榆頓時記起他以前的兇,心裡便只剩下害怕。
少爺還是那個少爺,喜怒不定,摸不透。
“說,為什麼換衣裳穿了?”展懷春坐在桌子前,盯著阿榆問道。
這個問題阿榆早就準備好了,此時稍微鎮定了些,她看著地面答:“少爺,以前是我不懂規矩,少爺賞什麼我都接著,現在我知道規矩了,少爺賞我是看得起我,但我只是個丫鬟,真的不適合穿那麼好的綢緞衣裳。阿榆,多謝少爺好意,但真的不能再要了。”
“知道規矩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