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她遲早會知道所有事情都是你和三少計劃的,何不現在就告訴她呢?”
“那天在法院門口她跟我說,她喜歡了我整整十五年,在我滿心歡喜終於覺得不是自己一個人苦苦支撐的時候,她告訴我,她已經放棄了。她希望我和她,斷怨離恨,各自為歡,始於歲月靜好,終於黃土白骨,如此,我還期待什麼呢?”
“那,你不介意她恨你?”
“我恨了她十三年,如今她恨我,就當還了吧。”
南宮陌不再開口,視線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司韶雙手枕在腦後,也不開口了。兩人都沒注意二樓樓梯口轉身離開的身影。
翌日,南都市大小報社的頭版頭條均是南宮沛兒被冒名頂替的事情,將nmz宴會上發生的事情一字不漏的還了原,這事情肯定是經過南宮家同意的,否則不可能如此會大小報紙均刊登了。
南宮沛兒算是回了南宮家,劉茵一家三口被南宮家以非法禁固的罪名告上法庭,人證物證都有,所以劉茵一家三口齊齊鋃鐺入獄。與這件案子同時開庭的還有伊森涉嫌謀殺案,劉茵當庭指證伊森試圖殺害伊唇,作案經過描述的一字不落。加上伊氏制『藥』的私人制『藥』廠也是掛在伊森名下,所有證據又是nsp的總裁司韶提供的,所以伊森參與謀殺案、非法制『藥』兩罪並罰判處有期徒刑五年。
制『藥』廠被封,伊氏制『藥』宣佈破產,伊氏集團在醫『藥』界的這一隻臂膀被斬斷,再無東山再起的可能。
同一天,伊遠翔的案子開庭審理,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這次的審判尤為謹慎,令所有人沒想到的是,這次的原告律師竟然是南宮陌,南都市譁然,只知道南宮陌是商界精英,卻沒想到考了律師執照,在法庭上四兩撥千斤將被告律師堵得啞口無言。
重提紫檀花園骸骨案,春街口拐賣兒童案、花芬死亡案以及殺害胡媛,將被告律師打了個措手不及。紫檀花園骸骨案是當年蝸居在紫檀花園的乞丐出庭作的證,春街口拐賣兒童是嚴敏出庭作得證,花芬死亡案是花荊出庭作的證還帶來了當初瞿姨說的那份錄音。
所以證據都鐵證如山,相較於於上一次,被告方算是出師未捷身先死。
1月23日,案子第三次開庭,伊遠翔承認了殺害方建斌夫『婦』,殺害胡媛,殺害花芬、殺害受害人家屬的犯罪事實,但是對春街口拐賣兒童拒不認罪。數罪併罰,伊遠翔當庭被宣佈判處死緩。
病房裡宮沫和伊唇都目不轉睛盯著電視,直到法官宣佈伊遠翔的判處結果才鬆了一口氣,宮沫原本以為伊唇會很高興,誰知道她只是平靜的說了一句,早晚而已。
白墨直接推門而入,伊唇看見白墨面無表情,白墨見狀不由得埋怨起來:“怎麼,看見我不高興啊!”看見宮沫的時候嘴賤的揶揄了一句:“宮大美女也在啊,我還以為你是銅牆鐵壁刀槍不入呢。”
電視裡還在播放法院門口一堆人圍堵南宮陌的情景,白墨掃了一眼,陰陽怪氣的誇了一句:“看不出來,他還是個能說會道的,竟然能三兩句就把被告律師說的啞口無言。”
“怎麼,你嫉妒啊?”宮沫不懷好意的瞥了白墨一眼,“你不是喜歡我家小四,所以才對人家有意見把。”
白墨乾笑兩聲,湊到宮沫的床頭一屁股坐下:“美女,我跟你說啊,論起這交情呢,我和你家小四可比你深,我倆都同床共枕過了”看著宮沫吃驚的模樣,白墨得意起來:“怎麼樣,你們還沒睡過把?”
宮沫看著一臉懷疑的看著白墨,白墨伸手指了指伊唇:“不信啊,你問她。”伊唇不想和白墨扯犢子,不耐煩的嗯了一聲,惹得宮沫大聲尖叫起來:“你們倆什麼時候睡過?”
這句話正好被推門進來的白楚天和南昱聽見了。
白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