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看見白墨的時候一臉驚訝,白墨則是不高興的皺著眉頭,兩人異口同聲的開口。
“哥,你怎麼在這?”
“你怎麼在這?”
宮沫和南昱對視一眼,異口同聲說:“哥?你們倆認識?”
伊唇翻了個白眼,冷淡的說了一句:“白楚天的爸媽是白墨的小叔小嬸。”
“你怎麼知道?”這回輪到白墨和白楚天驚訝的異口同聲問。
伊唇冷臉,這群人玩異口同聲玩上癮了吧,伊唇白了白墨一眼答非所問:“你不在臨江縣好好待著,來這裡幹什麼?”
白墨起身坐到伊唇的床頭伸手攬過伊唇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我這不是看你死了沒有嗎,怕沒人給你收屍,這不趕緊來看看嗎。”說著一副失望的樣子:“誰知道。你竟然完好無損的活著。”
伊唇偏頭淡淡的看了白墨一眼,問道:“你一個人來的。”
白墨隨口回答:“不然呢,只有我這麼關心你,其他人,嘖嘖”說著裝模作樣搖了搖頭:“不靠譜。”
白墨說好每年都會陪她過生日,可是1月20號沒來的急,那肯定是遇上什麼事情給耽擱了,南宮沛兒送來的蛋糕被宮沫和玉凝兩人瓜分了,伊唇一口沒嘗,不是因為她不想吃南宮沛兒的東西,而是每次吃甜的伊唇總是莫名其妙會哭,所以白墨每次都是帶她去吃火鍋,從不給她買蛋糕。
白墨神秘兮兮的衝伊唇笑了一下,調了一下眉頭:“我給你帶來一個特別好的生日禮物。”
伊唇問:“什麼?”
白墨看伊唇一點不期待的樣子沒好氣的站起身,的說:“不給了,你一點不期待,我看你現在就期待那老頭子。”
宮沫嫌棄的看了白墨一眼,“你能送什麼好東西,鍍鋅鋼管還是磨得鋥亮的長砍刀?或者52張撲克牌?一副麻將?”
白墨鄙夷的看著宮沫說了一句庸俗。宮沫撇了撇嘴不接話,看著白楚天道:“你來幹什麼?不怕被打出去啊。”
白楚天笑了笑,“我知道上次爆出身世的事你們生氣,我這不是來請罪了麼?我哪知道我媽是裝瘋的還是嚴家人。”
宮沫不樂意的翻白眼:“是啊,你媽爆料了你來找我茬,你白楚天能耐啊。”說著看著南昱,臉『色』有些不高興:“南少爺今個怎麼有空來醫院了?是來找玉凝嗎?她這幾天給我們當使喚丫頭,伺候吃伺候喝的別提多賢惠了。”
南昱臉『色』板起臉,眼神凌厲的看著宮沫,陰惻惻的問:“你說什麼?”
宮沫拍了一下身側的床沒好氣的說:“你能不能把你人格分裂治療一下,一會兒第一人格一會兒第二人格,會讓人崩潰的知不知道。”
南昱笑了一下,笑得如沐春風,“我已經能控制兩個人格了,隨意切換。”
幾人齊齊無語,第一次見到一個知道自己患有人格分裂的人如此嘚瑟,搞得像是有什麼特異功能一樣,宮沫更是朝南昱翻了幾個白眼無語望天。
這時門外又進來三個人,顧問和上官雲爵南宮澤也來了,三人一進來看見屋裡的人皆是驚訝了一下。上官雲爵把手裡的果籃放到桌子上這才笑著說:“你們這病房這麼熱鬧?”
“都別站著,比人高啊。”宮沫不耐煩的吼了一句:“趕緊隨便找個地方坐下蹲下都行,別擋我光線。”
幾個男生便笑著各自找地方去了,四個椅子上官雲爵、南昱、顧問、南宮澤各自坐了,白楚天和白墨相視一眼,這是一致排外啊。於是兩人二話不說,白墨坐在了伊唇的床尾,白楚天坐在了宮沫的床尾。
上官雲爵四人一字排開呈半包圍式圍著兩個病床,白楚天和白墨就曲著一條腿放床上,一條腿搭在地上,頗有一種打群架的感覺。宮沫抽了抽嘴角,伊唇疲憊的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