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唇和白墨秦燃回了酒店,並不打算回祁龍蒼。
白墨讓秦燃去給他買了活血化瘀的『藥』酒來替他『揉』一下身上的淤青,白墨絲毫不避諱伊唇將上衣脫了個乾淨,『裸』著上半身,腹部胸口和背上都是有大片的淤青。
伊唇盯著白墨的身上看,白墨調侃道:“你也不怕長針眼,再看眼珠子就掉出來了,怎麼,難道說你看上我的身材了?”
秦燃手上加重了力道呵斥一句:“別『亂』動。”
“秦燃,你小子伺機報復,疼疼疼,你丫給我輕點,你當在搓澡呢?”
“哦,我當再給我家金『毛』犬搓澡呢。”秦燃一本正經的開口,惹得白墨回身想噴他幾句,結果秦燃使勁拍了他一巴掌,他疼的嗷嗷直叫道:“秦燃,你丫嫉妒我身材是不是,最毒『婦』人心吶。”
“行了,別貧了。”伊唇打斷白墨的嬉皮笑笑臉,“你們都打聽到了什麼?”
白墨收起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從秦燃手裡拿過『藥』酒低頭『揉』自己胸口,“王成和王靜是姐弟,不過王成是王家的旁支,王靜是王成家的養女,如今林超在南宮陌手裡,想必也是為了找王成,我打聽到王成當初來南都市之後和一個女人走的比較近,那個女人沒打聽到是誰。不過聽人說看著裝和氣質不像是一般家庭,應該是個富家女人。王成之前一段時間吃喝嫖賭,出現的次數比較厲害,不過最近一個月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我懷疑不是被人控制起來了,就是他自己意識到了他的處境躲起來了。”
“王成回來,王家的人知道嗎?”伊唇詢問。
“應該是知道的,有人看見王成曾經找過王志國,兩人談了什麼不知道,最後王志國給了王成一張卡,不過最終兩人不歡而散,就沒人再看見過王成。我還打聽到,王成當初去臨江縣是受人所託,那個人就是顧欣,南昱的母親。”白墨接過話,繼續說。
“王靜當年本就在南家做事,王成認識顧欣也不奇怪。秦燃,你有什麼發現嗎?”伊唇轉頭問秦燃。
“打聽到幾個人知道紫檀路十三年前的事情,那人說的毫無破綻,似親眼見過,資料我已經發你郵箱了。而且,花這個姓本就是少見,99年你的二『奶』『奶』應該是回過一趟孃家,想必她孃家能夠找到一些線索,但是據可靠訊息,已經有人先一步把人接來了南都,我查到了那人的行車記錄。”
“行車記錄?從哪來的?”伊唇追問。
秦燃:“慶隆火車站。”
伊唇:“慶隆,臨江縣,花姓,荊花,師傅!”
伊唇的驚呼聲惹得白墨也驚訝起來,不可置信詢問道:“師傅?師傅他叫花荊?”
秦燃點頭,“對,就是花荊。”
伊唇和白墨對視一眼,陷入沉思。房間內一時安靜下來,三人神『色』各異,都在梳理事情發展的脈絡。
最後伊唇決定回祁龍蒼,她想清楚花芬身份的只有瞿姨,沒人會比瞿姨更清楚。白墨和秦燃堅持要送她,她堅持不用,一個人單腳跳走出酒店,打了車回了祁龍蒼。
丁卡這些日子一直住在前院,聽了伊唇的話保護瞿姨的安全,伊唇從靜水路口單腳跳著到祁龍蒼大門幾步遠處,可沒想到看見了馬路對面的洛千熙,洛千熙依舊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痞態,眼尾拉長,嘴角邪魅的勾起,酒紅的頭髮在昏黃的路燈下也不減張揚。
他隨意的穿了一件白『色』風衣,雙手放在口袋裡,看見伊唇的時候笑得意味深長,眯起眼睛倨傲的看著伊唇。洛千熙身邊站著一個茶『色』長卷發的女孩子,眉眼和他六七分相似,稚嫩的臉上還沒有褪去嬌憨和任『性』,她挽著洛千熙的胳膊,笑得一臉燦爛。
伊唇突然明白過來,原來洛千熙也住靜水路,不是碧水雲天就是聖泉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