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又說了一些注意事項和要去nve準備的資料之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南宮沛兒走到穿衣鏡前伸手拉開自己的高領襯衣,看著那巴掌大猙獰的疤痕嘴角扯起一抹冷笑,伸手覆去才覺得很是硌人,不明白當初為什麼要選擇留下這個疤痕呢?儘管留著了卻從來不曾外『露』出來,圖什麼呢?
她又想起伊唇去成都救她那次,看見她脖子的疤痕的時候通紅的眼眶,哽咽勸她說:這個疤回了南都去掉吧。
那時候她搖頭說,不去,因為那個疤也是她經歷的一部分。可是現在想來,並不一定經歷過的都要記得,也並不是留下來的是最好的,也許,未知的東西才是值得期待的。
第二天一早,南宮沛兒去了整容醫院詢問了除疤的事情,等到醫生給她制定了治療方案之後她便籤了字離開了醫院。
南宮沛兒從nve的練習生開始,和一幫新人每天不停地課,提升自己,除此之外她還每天繼續自己專業的課業,忙的是腳不沾地,南宮家人知道南宮沛兒簽了nve的協議的時候並沒有反對,相反都是鼓勵她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唱歌這件事情,但是除了唱歌和課,她覺得自己沒什麼事情可幹,很是孤寂。
時間總是在不知不覺悄然流逝,大年三十那天南宮老宅眾人其樂融融的剛吃過年夜飯在客廳說笑的時候,有人嗯響了門鈴,南宮沛兒先一步出來檢視情況,等她到大門口的時候一個人影沒看見,疑『惑』的轉身便聽見了一道響亮的哭聲,嚇得她渾身顫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