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沒想到會是你。”
“您謬讚了,腿腳功夫還是跟我父親學了點,雖頂不起南都的天,但是也不會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宮少寒禮貌的回答,面帶微笑,語氣平緩。
石臺下面升起來的霧氣很稀薄,就算持續往上也還是能看得清人影,嚴正想要利用大霧升起趁『亂』逃走的計劃似乎並不可行,因為老天爺都不幫著他,原本漆黑一片的天空突然出現幾朵白雲,白雲散開,圓月高掛,將整個斷臂山照了一個透亮。
嚴正轉身仰頭看著南宮陌冷聲問:“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我離開,是不是?”
“你從一開始也沒準備逃走,不是嗎?”南宮陌雲淡風輕的反問。
“是嗎?”嚴正挑眉,突然變臉,轉身奪過阿彪手裡的一把槍握在手裡朝宮少寒面前的地上打出一槍,又抬起手來指著宮少寒眯著眼睛問他:“你說,我敢不敢殺了你?”
宮少寒被剛才的一槍著實嚇著了,他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嚴正會堂而皇之朝他開槍,並且毫無畏懼,和一個亡命之徒比狠,他宮少寒自認為比不過。
“我覺得您不會開槍。”宮少寒穩了穩心神回答,周圍稀薄的霧氣籠罩在宮少寒周圍給他添了一份儒雅,少了一些無所謂的輕佻。
嚴正當下舉起的手,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不說話,低頭看著半趴在地上的嚴淑冷笑道:“你兒子端了我的總部,你女兒斷了我的退路,你拖延了我出境時間,你說,這筆賬怎麼算?”
“大哥,你什麼意思?”嚴淑蒼白的臉『色』染上憤怒,渙散的眼神逐漸犀利,語氣也是挑起嘲諷,有氣無力繼續道:“你想過河拆橋嗎難道?”
“過河拆橋?”嚴正看了一眼嚴淑,臉『色』猙獰,蹲下身抓住嚴淑的頭髮往下扯,迫使嚴淑抬頭看著他繼續道:“你揹著我和顧欣合作,算計白楚天他們母子,你覺得我能放過你嗎?第一天我就跟你說過了,別跟我玩花樣。”
“你如果不算計我,我也不會算計大哥你。”嚴淑倔強的回道,偏不肯認輸。
嚴正本以為嚴淑落入南宮陌手裡不過是嚴淑的緩兵之計,沒想到嚴淑是心甘情願想把他耗死在南都,甚至不惜和南宮陌私下達成協議,導致瞭如今他無路可退,只能有兩種結果,要麼束手就擒,要麼魚死網破。
可是南宮陌手裡有底牌,他並不知道白楚天和嚴麗有沒有處境,也不能保證嚴麗和白楚天在南宮陌手裡,所以他只能賭,賭白楚天和嚴麗已經離開南都市了。
如果他今天走不了,他也絕對不接受被捕,他和華夏抗衡了這麼多年,不認錯不伏法律不坐牢,那是他最後的尊嚴,他不願意吃華夏的勞飯,也不遠被華夏的獄警終身監禁。
所以,他就算逃不了選擇自行了結肯定也要拖幾個人當墊背的,白楚天再過十年也鬥不過南宮陌,所以當下要除掉的就是南宮陌,自始至終他想要的也只有南宮家的人的命。
“嚴淑,你太貪心了,你要是活著離開,就是白楚天母子最大的威脅。”嚴正肯定的回了一句,在嚴淑還沒來得及說話之前,手裡的槍口對準嚴淑的心臟開了三槍,嚴淑臨死前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嘴裡不停地往外冒出鮮血來,嚴正鬆了手站起身,嚴淑倒地,還抽搐了兩下,鮮血染紅了身下的石臺,蔓延到伊雅西的身下。
嚴正能對自己的親妹妹下手著實讓人覺得令人髮指般的寒心,可是,嚴正本就是一個喪心病狂的人,哪裡還有良知,他能對小孩子下手就足以證明他就是個畜生。
嚴正站起身來,衝身邊的阿彪揮手道:“把人質給我帶出來。”
阿彪衝洞裡面的人喊:“山子,把人帶出來。”
封住洞口的比人還高的草被人踩倒,齊刷刷的往前倒下,接著上官雲爵和陳岸就被四個人用槍指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