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城,某豪華會館內。
偌大的包廂內麻將聲不停的作響。
梁倩兒看著手裡的一張麻將牌笑而不語。
良久後,梁倩兒打出了一張白板。
“哈哈,倩姐,不好意思,胡了。”
看著梁倩兒打出的白板,一名年紀在三十五歲左右,有著鷹鉤鼻,一臉陰鷙的男人大笑著推翻了手裡的麻將牌。
看著眼前人的牌,梁倩兒笑著扔出一張一百萬的籌碼說道:“耀東,手氣不錯嗎。”
聞言,秦耀東笑呵呵的說道:
“我這個人不管是做事還是做人都喜歡力爭上游,打牌也是這樣。
牌局如戰場啊。
哈哈。”
聽著秦耀東的話,一名四十出頭的男人扔出一張籌碼說道:“阿東的脾氣我們是知道的,在圈子裡是這個啊。”
“天陽哥,你捧我了。”
看著風天陽豎起的大拇指,秦耀東嘴上客氣可是臉上的得意是藏不住的。
這一張麻將桌上的四個人身份都很不一般。
鷹鉤鼻男人是燕陽秦家的嫡長子秦耀東。
四十多歲的男人是燕陽後起之秀風家的三子風天陽。
圈內大哥梁志超的乾女兒梁倩兒自然不用多說。
還有一個港島的頂級大少。
眼前四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跺一腳震三震的人物。
象牙的麻將重新洗牌後,梁倩兒若有所思的問道:“耀東,再過兩個月伯父就要走馬上任了,有什麼想法嗎?”
那麼港島的大少黃家俊也用略微生硬的普通話問道:
“東少,有生意要多關照的,我手下的那些老闆很餓的。
你們的漢東很有名啊,處處都是發財的機會。
新科技城市啊,概念很新的。”
風天陽並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手裡的麻將牌。
好像那麻將牌裡有花一樣。
聽著梁倩兒的話,秦耀東樂呵呵的問道:
“倩姐,幫那位小姜先生打聽情報嗎?”
聞言,梁倩兒嬌笑道:
“哪裡的話,大家都是朋友。
耀東你的性子強勢,小蕭性子也強勢。
交朋友總比當敵人強,你說那。”
“東風。”
說著話,秦耀東打出一張東風。
一邊抓著牌,秦耀東一邊笑眯眯的說道:
“倩姐,這是東風。
此一時彼一時了,現在的東方要壓倒西風了。
交朋友,當兄弟都沒問題。
可是總要分君分臣。
我去了漢東誰是君來誰是臣啊?”
“東風,耀東,你有東風別人也有啊,再說那裡是漢東不是威虎山。”
梁倩兒的話叫秦耀東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哈哈,叉。”
風天陽很及時的打斷了沉默。
拿著手裡的牌,風天陽笑呵呵的說道:“倩兒,耀東,打牌,打牌。”
嘩啦啦,又是一陣麻將牌碰撞的聲音。
良久後,秦耀東緩緩的開口說道:“倩姐。”
“哎,你說,耀東。”
頓了頓,秦耀東一臉正色的說道:
“倩姐你是知道我的,不管在哪裡我都是要求清一色。
我知道漢東和別的地方不一樣,可是那小姜總不能太貪吧。
多少人想求著我們都找不到門路,他小姜總一毛不拔啊!
有這樣的道理嗎?
倩姐,我不貪,回頭啊給那位小姜總帶句話,獨樂樂不如眾樂樂,要不然大家都不要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