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停車。”
說著話薛六就要去抓方向盤,可是此刻薛六哪裡還有一點力氣。
沒等抓到方向盤薛六就感覺眼皮發沉,很快就睡了過去。
看著睡過去的薛六,柳青山冷笑一聲開啟了車窗。
很快一個針管狀的東西被柳青山扔了出去。
“垃圾東西,狗都不用。”
罵了一句後,柳青山猛踩了一腳油門。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後,柳青山將車子開到了京州附近的一座山脈中。
這座山脈被京州本地人叫做玄雀山,是青雲山的支脈。
平時都是一些踏青的人來,但是夜裡這裡是絕對僻靜的。
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更是有傳聞有幾隻動物園的豹子跑了出來,這個新聞更是叫人輕易不敢踏足這座玄雀山。
當柳青山停好車子後,一輛越野車也跟了過來。
越野車停穩蘇振業從車上走了下來。
看了一眼蘇振業,柳青山問道:“人現在就在車裡,接下來怎麼辦?”
笑了笑,蘇振業說道:“當然是等嘍,人還沒到齊。”
聞言,柳青山也笑了笑。
“那就等。”
在距離柳青山所在位置不遠處的一處山峰上,火豹緩緩的走到了山崖旁。
拿著一臺夜視望遠鏡,火豹可以清晰的看見柳青山一行人。
這個距離並不算很遠。
放下望遠鏡後,火豹聽見身後傳來了腳步聲。
轉過頭,一名有著刀削般面龐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過來。
看見來人後火豹並不意外,轉過頭火豹恭恭敬敬的說道:“陳先生,您好。”
衝著火豹點點頭,陳慶之說道:“這麼多年臥底在癲蛇身旁,姜先生託我問你一聲辛苦了。”
見陳慶之這麼說,火豹立刻搖頭說道:“是我應該感謝姜先生。
沒有姜先生,我母親的癌症根本控制不住,是我欠姜先生的。”
“你拿了姜先生方塊10的撲克牌就不需要在意這些,很多東西都是你應得的。”
“陳先生,那我什麼時候動手?那兩個人都是陳家的人,遲則生變。”
一聽火豹的話,陳慶之那張冷峻的臉龐忽然笑了出來。
“陳家的人?給你介紹一下,蘇振業,姜先生的人,代號黑桃9。柳青山,還是姜先生的人,代號黑桃5。”
陳慶之的兩句話叫火豹愣住了。
陳漢生的智囊是姜蕭的人,找的替死鬼還是姜蕭的人。
再加上他這個從三年前就開始幫姜蕭佈局的人,一場秀的關鍵人物竟然全都是姜蕭的人。
此時此刻,火豹再一次重新整理了對姜蕭的認知。
就在這個時候火豹忽然聽見了一陣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
這個聲音已經離的很近了甚至火豹都不清楚對方是什麼時候靠近的。
神色一緊張,火豹已經拿出了配槍。
當看見那張從黑暗中出現的臉龐後,火豹再一次驚了。
猛地舉起槍,火豹凝聲說道:“陳先生,是冰鳳凰,傑瑞的人。”
此時此刻,陳慶之也轉過頭看見了冰鳳凰。
冰鳳凰依舊是那一身淡黃色的長裙,腳下還踩著一雙超過十厘米長的高跟鞋。
山路穿這麼高的高跟鞋,冰鳳凰什麼實力可想而知。
看著火豹那緊張的神情,冰鳳凰莞爾一笑的說道:“火豹先生不用那麼緊張,其實我也是姜先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