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漢生感覺到自己的大腦一陣眩暈。
還沒等陳漢生感覺到疼痛,碎酒杯那鋒銳的茬口就頂在了他的脖子上。
“黃助理,這個玩笑可不好笑。”感受到脖子的刺痛陳漢生連忙出言求饒。
“是你先和我開玩笑的。”
“你先把傢伙收起來,有話好好說。”
當感覺到黃景行鬆開了自己後,陳漢生立馬和黃景行拉開了距離。
剛剛的一幕嚇到了陳漢生,他真的感覺到那一刻黃景行想幹掉自己。
喘著粗氣看著黃景行,這一刻陳漢生感覺黃景行好像一個神經病。
黃景行的臉上依舊是那副冰冷的神色,就好像剛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黃景行淡淡的說道:“這次只是一個警告,不要威脅我。我父親能做的事情,我也能。”
當黃景行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陳漢生才意識到一個事情。
黃景行的父親是徐龍飛,那是漢東近三十年來的第一狠人。
是一個敢端著自動步槍槍殺一名大少的狠人。
根據坊間流傳徐龍飛當年是受到了刺激,或者說這個人本身精神就有些不正常。
陳漢生覺得徐龍飛這個精神問題可能是會遺傳的,現在他看黃景行就有點不正常。
這一刻陳漢生有點後悔刺激黃景行了,畢竟遭罪的是自己。
不過從黃景行反應過激這一點陳漢生也確定了一件事,黃景行十分重視自己的家人。
這是一個有弱點的人,陳漢生喜歡有弱點的人。
當陳漢生回過神的時候黃景行已經走到了酒吧門口。
一隻手握著酒吧的門把手,黃景行轉過頭冷聲說道:“我會去搞定付軍,但是你們行動的時候要通知我。
不要想把我當炮灰,姜蕭沒死以前,我的命只能是我自己的。”
留下一句話,黃景行揚長而去。
黃景行走出酒吧的時候一輛汽車已經等候在了這裡。
沒有叫司機給自己開車,黃景行自行開車來到了梨陽江旁。
停好車子,黃景行沒有下車。
在車內搜尋一番後,黃景行在副駕駛的下方找到了一個平板終端。
嫻熟的開機輸入密碼後,黃景行登陸到了一個不在市面上流通的App軟體。
輸入密碼、指紋和進行人臉識別後,黃景行來到了一個類似資料庫的介面。
再一次輸入三道密碼後,黃景行正式登陸進這個軟體。
看著搜尋介面,黃景行輸入了付軍這個名字。
名字被輸入後,付軍的全部資料出現在了黃景行的面前。
而整份資料的背景是一張撲克牌,代號黑桃3。
看見付軍的代號是黑桃3後,黃景行那張冰冷的臉笑了出來。
在黃景行退出資料庫的時候太陽已經微微升起。
將平板終端扔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黃景行喃喃的說道:“螢火之光怎麼敢與皓月爭輝?你們是怎麼敢的?”
.....
當太陽昇起後又是新的一天,此時距離馬博被刺僅僅過了不到十個小時。
就是這十個小時的時間裡整個漢東發生了很多大事。
不過這些大事與普通人是毫不相干的。
清早八點,京州白房總部。
蔡慕明剛剛來到自己的辦公室他的兩名手下就敲門走了進來。
“蔡局。”
“小李,小王,怎麼了?”
四年的時間裡,蔡慕青的弟弟蔡慕明已經升任白房的副局長,而且是負責具體業務的副局長。
論辦事能力蔡慕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