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說道:“派人掃了令郎的賭廳也是大雅嗎?”
不按套路出牌的姜蕭讓宋雲慈微微一愣。
可是很快宋雲慈就說道:“那是姜先生幫我教育犬子了,雖然不知道犬子哪裡得罪了姜先生,可是姜先生教訓他一定是有道理的,姜先生請茶。”
宋雲慈再一次請茶,可是姜蕭依舊沒動。
“宋先生,其實令郎得罪我的事情不算什麼大事,也只是綁了我的朋友勒索我鉅額贖金而已。
這些其實都是小事,也不至於我大清早來登門拜訪。
可是有一件事宋先生你要清楚,我也覺得有必要告訴宋先生。”
宋雲慈快速的思索姜蕭的話,很顯然姜蕭接下來要說的事比綁了他的朋友還要大。
“哦,姜先生你請說。”
盯著宋雲慈,姜蕭一字一頓的說道:“令郎做了紫羅蘭會的走狗,針對我的事情是紫羅蘭會的手筆。宋先生,你不要說你不清楚紫羅蘭會,你這個段位必然接觸過紫羅蘭會。”
姜蕭的一句話瞬間讓宋雲慈感覺到一陣透心寒。
坐到他這個位置怎麼會不清楚紫羅蘭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
甚至曾經宋雲慈還和紫羅蘭會有過合作。
這是一個十分龐大的組織,也是一個十分嚇人的組織。
姜蕭和紫羅蘭會斗的事情宋雲慈有過耳聞。
甚至宋雲慈聽說過姜蕭的背後是一個神秘的墨門。
而姜蕭很有可能是墨門當代的墨門鉅子。
有一說一這些事對於宋雲慈來說很遙遠。
不管是有過接觸的紫羅蘭會還是神秘的墨門都不是宋雲慈能夠觸碰到核心的。
做個對比就好像兩個神仙在打架,宋雲慈這個雜兵都不敢靠前。
可是現在宋家的子弟牽扯到了這裡。
這事情就變質了。
看著宋雲慈變了臉色,姜蕭繼續笑著說道:“其實這件事也不是重點,我來宋家只是想和宋先生說兩件事。”
“姜先生,您說。”
下意識的宋雲慈換上了尊稱。
“第一件事,明晚,不準確的來說是今晚我會和大馬的朋友聚一聚,趙家的趙曉晨公子來組織這件事,回頭會給宋先生髮請帖,還請宋先生一定要到。”
“這,這個一定,一定。”
要是以往遇見這種頂級豪門聚會宋雲慈是會很開心的,可是現在宋雲慈心裡犯合計了。
他完全摸不清姜蕭的脈路。
雖然沒有交談幾句,但是姜蕭給宋雲慈的感覺比紫羅蘭會的人還邪性。
點點頭,姜蕭說起了第二件事。
“至於第二件事嗎?宋先生,你知不知道令郎殺人了。”
就這一句話,宋雲慈額頭冒出了冷汗。
“怎麼會,姜先生,犬子膽子不大的,怎麼敢做這種事。”
見宋雲慈不信,姜蕭擺了擺手。
典韋會意拿著一部手機走了過去。
接過手機的宋雲慈看著裡面的影片差點暈厥過去。
影片裡赫然就是宋晉被機械蚊子拍下的殺人畫面,還是高畫質特寫。
顫抖著手,宋雲慈大喊道:“逆子!逆子啊!這是要毀了宋家的百年基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