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知道我是怎麼找到你的。
我想告訴你的是,管山現在就在漢城。
此刻距離你不足三十公里。”
“什麼!”
聽到管山這個名字的時候靳一川眼睛都紅了。
他的一家都死在管山手裡。
他是命大從礦井裡跑了出來,可是也毀了容。
逃出生天後靳一川歷盡千辛萬苦跑到了南棒。
苟延殘喘多年的靳一川其實已經感覺到報仇無望了。
這麼多年靳一川做夢都想報仇,可是管山的勢力太大了。
靳一川一點機會都沒有。
看著靳一川,陳慶之說道:“十二點鐘的時候,管山會在這條街的路口經過,你會有一個機會,怎麼辦隨你。”
說過話,陳慶之放下了手裡的筷子說道:“一點都不好吃。”
扔下幾張鈔票,陳慶之離開了包廂。
走到烤肉館門口的時候,陳慶之看了一眼剛剛上菜的服務員。
這個服務員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體格健壯一臉的笑容。
看著這個服務員,陳慶之說道:“靳一川要是下不了手,你幫幫他。”
“是,教官。”
很快陳慶之走出了烤肉館。
陳慶之這邊一離開,服務員開啟了店內的監控裝置。
輕輕一按,所有監控全部一鍵刪除,找不回來那種。
過了半個小時以後,靳一川失魂落魄的從包廂裡走了出來。
看著靳一川,服務員笑眯眯的說道:“先生,這是本店贈送的酒水呢。”
說著話,服務員遞出了一瓶高濃度的白酒。
.....
鹿鳴莊園內,一間別墅的衣帽間內只有姜蕭、辛鵬還有姜蕭的貼身保鏢。
看著姜蕭在給自己穿一件類似貼身秋衣的東西,辛鵬滿臉的緊張。
“蕭弟,蕭弟!”
姜蕭抬起頭看了一眼辛鵬。
此時辛鵬額頭都漏出了汗水。
笑了笑,姜蕭說道:“鵬哥,你緊張啊?”
“你這不是廢話嗎?蕭弟,你和哥說,哥是不是得罪你了。”
“什麼話,這是什麼話!”
姜蕭看的出來,辛鵬是真緊張了。
幫辛鵬穿好了上面的衣服後,姜蕭說道:“鵬哥,褲子脫了吧。”
扭扭捏捏的辛鵬換上了一條類似薄秋褲的東西后又不放心的問道:“蕭弟,真的沒問題吧?你鵬哥我大好年華啊!”
“你怕什麼?效果你不是都看見了嗎?再說關鍵時刻不是還有我嗎。”
想到在永夜實驗室看見的一幕,辛鵬微微放下心來。
頓了頓,辛鵬忽然想到一件事。
“不是,那腦袋咋辦啊。”
很快,姜蕭拿出了一副金絲眼鏡。
摘掉了辛鵬的眼鏡後,姜蕭把這副眼鏡給辛鵬換上了。
“這下子就萬無一失了。”
“蕭弟,鵬哥今年才四十多歲。
我還沒玩夠那,這一局玩的夠大的。”
“鵬哥,算我欠你一個人情行不行,馬上就要做大生意了算你一股。”
“不是錢的事,我是真緊張。”
“沒事啊。”
哄了辛鵬半天,辛鵬才算穩定下來。
上午十點鐘,一支車隊停在了姜蕭別墅門口。
寧薇薇看著姜蕭眼神裡滿是緊張的神色。
“小蕭,沒問題吧,我怎麼感覺心驚膽戰的。”
“放心吧,一切都在掌握中。”
湊到寧薇薇耳旁,姜蕭小聲說道:“秦耀東那裡有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