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套房內,風天陽神經兮兮的看著自己的二哥風天豪。
和帶著緊張神色的風天陽不同。
風天豪的臉上滿是興奮的神色。
風天豪有理由興奮,這麼多年他風天豪終於要為風家立大功了。
以往的時候外人都會說風天生和風天陽是風家的棟樑,是風家的俊傑。
提到風天豪的時候這些人也只會說這是風家的學術天才,是風家大器晚成的學術天才。
風天豪也明白,自己雖然在風氏三傑裡可是實際上他就是一個添頭,一個掛件。
風家二爺那也是要臉面的。
風天豪這輩子就活兩個字——面子。
這一次只要辦掉了姜蕭,以後誰見面不得說一句二爺好樣的。
幾名保鏢正在幫風天豪和風天陽穿著避彈衣。
看著忙碌的保鏢,風天陽忍不住問道:
“二哥,你有把握嗎?刀劍無眼,那個人只要手一抖咱們哥倆就完了。
咱們哥倆不是同年同日同月生,總不會同年同月同日死吧?你比我大好幾歲啊。”
“呸呸呸!老三,你烏鴉嘴了嗷。
這避彈衣是最新的產品,大口徑子彈都打不穿,而且我交代過章聰。
動手的那把槍本身就是小口徑手槍,是.22口徑,裝藥量更是小的可憐。
打在身上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不是怕打在身上,我怕他直接打我腦袋。口徑再小那也叫槍,一槍也得玩完。”
“安心啦,章聰動手的手下叫段天紅,別看這個人其貌不揚的年輕的時候可是射擊隊出身。
我跟你講老三,十米遠的瓶蓋他都能打中。
放心吧,你二哥辦事萬無一失。”
聽風天豪這麼說風天陽那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這麼多年了,風天陽也辦過不少人,可是這麼玩命還是第一次。
車隊緩緩開往事先預定好的酒店。
原本風天豪是不緊張的,可是隨著路途越來越近,風天豪也開始緊張了起來。
看了一眼身旁的風天陽,風天豪說道:
“老三,你說,我是說啊,那傢伙開槍的時候會不會手抖。”
原本風天陽懸著的心都放下了,風天豪這麼一說風天陽不淡定了。
“不是二哥,你別搞我心態啊,不行咱們別辦了。”
“不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懷著忐忑的心,兄弟二人來到了酒店。
這一次風家兄弟不是自己來的,圈子裡的一些大少也來了。
而姜蕭到的比風家兄弟還要早。
甚至姜蕭還叫上了辛鵬。
酒店包廂內,辛鵬癱坐在椅子上問道:
“蕭弟,他風家老二老三哪有這麼大面子,要說他們家的老大來了我給點面子還行。
你哥哥我還帶著傷那。”
看著偶爾齜牙咧嘴的辛鵬,姜蕭笑著說道:
“鵬哥,你別裝,你傷的沒那麼重,今天叫你來是看一出好戲。”
“什麼好戲?”
“畫虎不成反類犬的好戲。”
“神神秘秘的。”
見姜蕭這麼神秘,辛鵬也來了興趣。
姜蕭這邊聊著天的時候,保鏢典韋走了進來。
“老闆,人到了。”
沒兩分鐘,風天豪帶著風天陽和一眾大少走了進來。
看見風天豪進來後姜蕭很給面子的站起身打著招呼。
“三哥。”
姜蕭並沒有見過風天豪,可是他看過風天豪的資料。
有一說一,風家三兄弟外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