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容山莊翡翠廳外,陳家的保鏢頭子韋楓看了看手錶。
看著距離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韋楓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此時在翡翠廳外陳家的三十多名保鏢都集合在了這裡。
今天陳漢生做東的目的是要收編永業系的那些實權人物,主要是那些很難搞定的實權人物。
這其中必然會有人不那麼順從。
韋楓帶著的這些保鏢就是為了讓那些不順從的人順從起來。
看了看手錶,韋楓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包廂內,此刻人已經齊了。
沒有酒水,也沒有山珍海味,有的只有包括陳漢生在內的十八個人。
這其中十七人都是永業系的實權派。
除了陳漢生判斷的那些絕對不會背叛姜蕭的人外,幾乎永業系的實權人物都到了。
看著桌子上無酒無宴,一名年紀在三十四五歲,梳著背頭的男人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陳少,你今天陣仗夠大啊。
連安總都請來了,有什麼事快說吧,大家時間都挺寶貴的。
我們還要去為姜先生賺錢那。”
陳漢生看著眼前說話的人笑了笑。
此人名叫何松,是永業系下屬主管全部地產行業的老總。
永業系也是涉獵地產行業的,可是和尋常涉及地產行業的房企不同。
永業系的地產行業玩的是旅遊地產和商業綜合體。
住宅樓永業系碰的很少。
何松能以三十五歲的年紀做到永業地產的老總實力是不容小覷的,才華也是不容小覷的。
做事上來說何松為人略顯狂妄但是和他接觸的人一般都不會反感,這個前提你是他的朋友。
從做人上來說何松這個人除了風流一些外也沒什麼大毛病。
可是在他們這個位置上的人風流有的時候真的算不上毛病。
永業系的十七名實權派此時的表情是不一樣的。
有的人神色略顯緊張,有的人則是一頭霧水。
看著眼前的眾人,陳漢生敲了敲空酒杯說道:“諸位,今天請大家來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關於永業系的未來。”
一聽陳漢生的話,何松噗嗤一下笑了。
何松這個人不僅僅是有點狂妄,他還很高傲。
有本事的人都是帶著傲氣的。
陳漢生這個人,何松不喜歡。
大概是見過姜蕭這種年輕的人傑,年輕一代裡何松能讓何松高看一眼的很少。
笑著點燃了一根價值不菲的雪茄,何松看著陳漢生說道:
“陳少,你聊永業系的未來?
開玩笑的吧?
姜先生還在那,輪到誰來關心永業系的未來也輪不到你啊。
是,最近公司事情比較多,但是這些事對姜先生來說是事情嗎?”
何松的話一落,一名有點謝頂的老總附和道:“阿松說的沒錯,陳少,這件事你確實不該插手的,不合規矩。”
“是啊,陳少。
子墨少爺現在還不會講話,他應該沒叫過你表哥吧?
應該也沒叫過陳炎先生舅舅吧,啊哈哈。”
何松的話算是起了一個頭,包括何松在內總計有六人表示了對陳漢生話語的不屑。
姜蕭對這六個人是有知遇之恩的,甚至有些人姜蕭對他們都有救命之恩。
這些人是姜蕭在永業系的鐵桿,是永業系的中堅力量。
不過,有人嘲諷陳漢生就有人附和陳漢生。
當這些人的話說完後陳漢生並沒有多說什麼。
可是一名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