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鐘,白色尼桑麵包車內的姜蕭帶著典韋和許褚下了車。
三個人都帶著鴨舌帽和口罩,手上戴著手套腳上還穿著鞋套,光看模樣三個人和職業殺手沒什麼區別。
沒有走酒店正門,來到後門進入酒店後姜蕭三人順著樓梯來到了十六層。
來到了程仲謀的房間門口,典韋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工具包,三下兩下,防盜級別很高的防盜門被開啟了。
姜蕭走到了程仲謀的臥室,一進屋,姜蕭看見屋內竟然亮著一盞檯燈。
地面上黑色的絲襪、白色的小罩罩、貼身的帶蕾絲褲褲、用過的小雨傘被扔了一地。
程仲謀已經睡著了,還在打著呼嚕,身旁的一名妙齡女郎也進入到了熟睡的狀態。
沒用姜蕭吩咐,典韋拿著一塊白毛巾繞到了那個女郎身側。
白色毛巾按在了女郎的口鼻處,幾秒鐘後姜蕭來到了程仲謀身旁。
“程先生,起床尿尿了。”
拍著程仲謀的臉,姜蕭語氣十分陰森。
“別鬧,小浪貨,沒餵飽你嘛?”
迷迷糊糊的程仲謀還以為是身旁的女孩在和他開玩笑,但是很快程仲謀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怎麼說話的是一個男人。
猛的睜開眼,看著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姜蕭,程仲謀清醒了。
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程仲謀擠出一絲笑容,“朋友,求財對嘛?保險櫃裡有一百萬的現金,你拿走。我的手錶和項鍊也值錢,全都給你。放心,我懂規矩,不會報警。”
被搶劫這種事程仲謀年輕的時候聽說過,不僅僅是聽說過他還遇見過。
怎麼處理他很有經驗。
聽著程仲謀的話,姜蕭樂了。
摘掉口罩,姜蕭樂呵呵的說道:“程先生,你覺得我是來要你錢的嘛?”
藉著昏暗的燈光,程仲謀看清了姜蕭的容貌。
這一看,程仲謀懵了。
他想算計姜蕭自然要知道姜蕭長什麼樣。
哪怕程仲謀一向足智多謀,此時也不會玩了。
暗想自己算計姜蕭的事應該是很隱秘的,這姜蕭怎麼殺了過來。
看著一臉懵的程仲謀,姜蕭直接拿出了催眠懷錶。
“不多廢話,咱們現在走程式。”
依舊一臉懵的程仲謀不明白姜蕭的走程式是什麼意思,但是隨著懷錶的晃動,程仲謀的意識開始渙散,眼神也開始呆滯了起來。
“來吧,說說你來京州想幹嘛?還有你都有什麼秘密。”
看著眼神呆滯的程仲謀,姜蕭輕車熟路的審訊了起來,這種事姜蕭已經越做越順手了。
在姜蕭動手的時候,許褚已經準備好了攝像機。
很快程仲謀那邊就開始倒豆子一般的將自己的計劃和秘密說了出來。
開始的時候姜蕭還沒感覺到什麼,但是越聽姜蕭就越感覺不對勁了。
當程仲謀把所有事情全都說了出來以後,一旁的許褚已經想殺人了。
當程仲謀結束催眠狀態昏過去的時候,姜蕭樂了。
“瑪德,我想跟他玩商戰,他竟然要玩槍戰。老典,老許,你們說他是不是沒有禮貌。”
“真沒禮貌。”一向話不多的典韋都被氣樂了,這個程仲謀心思太深了。
但是還別說,這局要是被他完成了可有太多人被他算計進去了。
許褚那邊磨著牙,看著程仲謀,許褚說道:“老闆,弄死他吧。我來動手,保證悄無聲息。”
“急什麼啊,這小東西多有意思啊,腦洞超大。留著,弄死他了我怎麼祭旗。還別說,他這想法有意思。我得琢磨琢磨,這大戲得唱下去。”
姜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