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們的藝術家先生學的，一點點嘍！”
金剛沒在理他，轉過頭繼續向後面的趙凱文問道，
“文兒，你現在咋樣啦？他們到底對你幹啥了？是不是有啥髒東西上你身了？”
康斯坦丁撲哧的一聲又笑了出來，說道，
“兄弟，至今為止，這個世界上能夠上他的只有兩種意識形態，一個是潵但，一個是上帝！
他是上帝和潵但的寵兒，其他的東西還沒那個資格！”
金剛瞥了他一眼，“俺沒跟你說話，俺問文兒呢！”
趙凱文躺在座位上，閉著眼睛答道，“我沒什麼事，剛剛只是做了個夢而已，你選擇活在現實世界裡，夢裡的一切就會不存在！”
金剛問道，“那俺要是選擇活在夢裡呢？”
趙凱文說道，“那麼你肉眼所看到的世界，就是不存在的！”
金剛撓了撓腦袋，“那到底咋區分夢境和現實呢？”
趙凱文說道，“當你在一個空間裡產生了許多讓你有牽掛的東西，你的整體就會拉著你的精神，向著這個空間偏移。
你的父母，你的子女，你的兄弟姐妹，你的朋友兄弟，都是你所牽掛的東西。
所以你選擇了能夠感受到他們的世界，而正是這些互相之間的牽掛，構建了這個情感的空間。
夢境是連線精神空間和記憶空間的一個通道，所以你會夢見神仙，也正因此，我才能跟潵但在夢裡相見。
潵但曾經以為我殺死我的父母，切斷了與這現實世界的掛礙，就會逐漸墮落，失去所有對現實世界所牽掛的東西，最終分不清現實與夢境。
像是那些失去了靈魂的植物人一樣，丟掉思想，沉入黑暗世界。
但是，我有組織，有朋友，還有許多值得我熱愛與留戀的東西。
所以黑暗吞噬不了我，我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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