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傢伙什麼意思。”蘇飛看著電梯門關閉，這才對劉啟問道。
趙露也在一旁有些好奇。
劉啟嘿嘿一笑：“這幫蠢-貨，是把咱們當成來這裡旅遊參觀的土老帽了。”
“飛哥你可能不知道，在寫字樓裡，因為採光、視野等關係，從下往上租金也會越來越貴，從最底層到最高層，差出十幾個百分比也不稀奇。當然還要結合數字、風水等等一些列因素，比如沾著6或8的數字的樓層就會貴一些。”
“但總的趨勢來說越往上還是越貴。所以在每個人的潛意識裡，只要是在下面樓層辦公的，永遠要比在高層辦公的人地位矮一些。”
“原來如此。”蘇飛忍不住點點頭，哪一行都有自己的門道啊。
雖然是12層，但畢竟是中貿大廈，所有辦公室走已經租出去，走廊裡到處都是繁忙的腳步聲以及打電話的聲音，還有背景聲音裡幾乎永遠都不會停止的印表機和鍵盤的噼啪聲。
每個公司都有自己獨立的辦公區域，所以蘇飛他們只能在公共區域和走廊裡隨便走走，以免造成誤會。
不過雖然這樣，但還是有很多不開眼的對蘇飛的大半指指點點。
一個金髮碧眼的高挑外國小妞單手捧著一大檔案，打著電話從蘇飛面前掠過，忍住都瞥過頭看了蘇飛一眼。
蘇飛搓搓鼻子忍不住笑道：“好像自己被鄙視了呢。”
“這裡就是我之前在的地方，不過現在已經有別的主人了。”
劉啟心頭有些五味陳雜。
這是一間不大的辦公區域。一個辦公室，一個不算大的客廳和休息室，就這樣也有也有快一百平米。
“當時我是給一個老闆打工，在這做技術總監，如果是我一個人我可租不起這麼貴的地方。”劉啟笑了笑：“我的意思，咱們現在有錢了，可以租個上層一點的地方，比這大的，更氣派，才好和別人談生意。”
“有必要嗎？”趙露有些心疼，就這麼一點地方，一個月就要快十萬，若是再往上走幾層，面積再大一點，不得一個月幾十萬啊。我們都不需要在這裡辦公，有必要嗎？
“還是有的。”
蘇飛斟酌一下，點頭道：“不要小看門面，有時候生意就靠這第一印象，而且這也是我們公司實力的象徵。既然要，那就要個好的。再說了，幾十萬，不是一兩天就回來了嗎。”
“還是飛哥看的通透。”劉啟無聲無息一記馬屁飄來。
“喲，是誰在這說大話呢？一兩天幾十萬的就回來了，能耐了啊。”
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從走廊另一頭的辦公室裡飄了出來，劉啟一開始還只是覺得有點熟悉，回頭掃了眼頓時皺起眉頭：“你這傢伙怎麼還在這？”
“你這話說的，炒魷魚的是你，不是我。”張蕭嘴裡叼著一根菸，那看向劉啟的目光恨不得飄到了天花板上：“你走之後，梁老闆自然提拔我坐上了你的位置，怎麼，不行嗎？”
張蕭的聲音充滿了傲慢與鄙夷，隨後又冷笑著高聲對身後叫了句：“老婆，你快出來看看誰來了。”
“誰啊。”一聲略帶不滿的女聲飄了出來。
在這聲音響起的一剎那，蘇飛發現劉啟渾身忽然顫抖了一下，連眼角都抽了抽。
一個打扮時尚的俏麗女郎從辦公室裡面走了出來，下意識的還挽了挽頭髮，似乎還是剛做好的髮型，異常的閃亮。
在女郎出現的瞬間劉啟就呆住了。
林舒看見劉啟的時候眼中就泛起了一絲厭惡，她冷冷的走到張蕭身邊，當著劉啟的面一把頑主張蕭的胳膊，撇過臉冷冷道：“你來幹什麼，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
張蕭笑著摟住林舒的纖腰吧他攬入自己懷裡，故意在臉上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