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小菜放在啤酒瓶箱子上面,無非是什麼老醋花生,和涼拌蠶蛹什麼,還有一袋似乎是滷豬耳朵,但早就被他們率先吃光了。
怎麼看都感覺這些人似乎在海陽市裡混的不太好。
“來來來,喝酒。”張戈大拇指一彈重新開啟最後一瓶啤酒,五個人吆喝著舉杯,各自對著瓶口就吹了起來。
“老大,這趟咱袁家給了咱們多少錢,不少了吧。”一個賊眉鼠眼的傢伙一臉諂笑的問道。
張戈用手直接在這人後腦勺上拍了一把:“就你這錢眼子鬼機靈!天天腦子裡就知道琢磨著錢錢錢!”
“哈哈哈!”
其他幾人也都笑了起來,但從他們的表情也看出來了,每個人其實都在期盼著張戈口中的答案。
“袁家大方,給了這個數。”張戈舉起一個拽緊的拳頭。
“十萬!那可發了,這趟值了!”
“別這麼說,三兒他們幾個可都沒回來呢,這趟我們三一會其實是虧大了……”
“是啊,我們折了這麼多兄弟,袁家不會就給了這麼點吧!”
…………
幾人又開始嚷嚷,張戈冷冷一笑:“袁家自然大方,十萬是給我們幾個的,每個陣亡的弟兄還有額外的撫卹,我已經幫忙直接轉給了兄弟們的家人,具體多少你們就不用知道了。”
“老大的話我們還是信的。”叫錢眼子的男人附和道。
其實他們幾個人都清楚,陣亡的那些袁家肯定給了撫卹金,但在寄出去的時候起碼要被張戈扒掉一半,而且這十萬也未必就是袁家所給的全部,他說是十萬,但其實很可能比這要翻一倍!只不過張戈是分壇壇主,又是知微境四層的修為,大家裝傻罷了。
要不然憑藉宗門每個月給的那點俸祿和打工的錢張戈哪裡能買得起腰上這把寶刀。
雖然這些三一會弟子不知道這把刀張戈具體花了多少錢,但沒有十幾萬是絕對拿不下來的!要知道這可是一位刀法名家在年輕時曾使用過的名刀!
“來來來,每個人都有。”張戈有一次舉起啤酒瓶,其他人也舉瓶附和。
“這次我們三一會損失的很大,大家也都知道這種情況下會有什麼結果,我也就不多說了。”
“待會我就會將錢分給大家,每個人不多,兩萬,但這也足夠花一陣子了。”
“我已經定了回總壇的車票,明天一早我就走,損失了這麼多弟子,我心有愧,這次回去給總壇請罪,也不知道此生有沒有機會再見到各位兄弟。”
“不管以後各位還在不在三一會,咱們這些年也是緣分一場,來,都吹了!”
“喝!”
…………
其實在場的誰都清楚,張戈說是回去負荊請罪,但其中有一半的原因都是為了回宗門避難,再怎麼說張戈也在三一會呆得有年頭了,宗門不會丟下他不管。
錢眼子幾人也都已經各自找好了出路,無非就是重新加入別的勢力而已,在江湖上這種改換門庭的事情太常見了,說是一生忠於宗門,可又有幾個人能做到。
如果真沒有勢力願意收,那就只能做個江湖散人混日子。
三兩下酒全都幹了,張戈率先把酒瓶往邊上一丟,只聽啪的一聲,酒瓶摔了個粉碎。
其他人也都學著張戈的樣子,豪氣的將酒瓶摔了出去,啪啪聲鳴想不絕。
張戈當著大家的面把錢發了出去,等到每個人都受到微信到賬通知,他上述一口氣,起身笑了笑:“眾兄弟,今天就到這吧,來日方長,咱們江湖再見。”
“張哥,你可別忘了我們啊。”
“是啊張哥,說不定你什麼時候還會回來呢,到那時咱哥幾個還跟著你幹!”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