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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東南果然便不動了。
何修遠今天精神很好,平時他還會午睡,今天卻跟著翟東南把電影看完了。
看完電影后兩人又打了會兒遊戲,不過大多時候是何修遠拿著滑鼠,翟東南在一旁認真看著,聽著這人絮絮叨叨抱怨裡面的隊友。
直到晚上,翟東南洗完澡後出來,何修遠才變得安靜了些。
翟東南總是不愛擦頭髮,不過寸頭也省事,隨便兩下就幹了。
他洗完出來後,看何修遠躺在床上佔了大半個位置搗鼓什麼東西,便沒進屋在沙發上坐著收拾了下桌子。
何修遠坐在床邊擺弄了好大半天,沒看見人在屋裡,又叫了幾聲哥讓他快進來。
翟東南走進裡屋坐到了床邊,何修遠遞過來一部手機。
“原來想過幾天再給你的。”
“不過你明天就要去找工作,所以一定要讓我聯絡到你。”
何修遠的眼神裡帶著認真,“哥,你不要太勉強了。”
他擔心翟東南曲解他的意思,遲疑道:“我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好好休息,再重新開始。”
翟東南看著他,何修遠的心思他一目瞭然,但他不一樣,他早年間打磨出來的心境跟何修遠不一樣,何修遠雖然少年時受到了暴力與傷害,但他內心還是有希望,嚮往著美好的。
翟東南他對自己的定義就是,不要拖累何修遠。
他看著眼前侷促的何修遠,露了個讓他放心的眼神,緩慢說道:“重新開始不需要時間準備。”
“或早或晚,總歸都要開始的。”
與其不停給自己心理鋪墊暗示,不如拋開顧慮去做事。
何修遠盯著翟東南,小聲說道:“那重新開始也要有我一起。”
翟東南沒回話,他自從接過何修遠的手機後便一直低頭擺弄,何修遠看著他認真的模樣,扯了扯他的袖子。“聽到沒有?”
“嗯?”
“必須有我。”
“嗯。”
何修遠得到這一聲肯定的回答後才放下心來。明天翟東南去找工作,他可是忐忑不安了一個晚上。
何修遠又把銀行卡身份證這些裝進了新錢包裡遞給他。
他還給翟東南準備了一個公文包,想讓他明天帶上。
翟東南卻搖了搖頭,“不用這些。”
他把卡和身份證從錢包裡抽了出來,“這樣就行了。”
何修遠看他像看傻子一樣:“哥?你不帶現金嗎?”
翟東南想了想,又抽了張50出來,還拿了些零錢硬幣。
何修遠卻強硬著給他塞了回去,“你幹嘛啊。”
“明天要需要用錢怎麼辦?”
翟東南搖頭堅持,“沒有太多要用錢的地方。”
何修遠被他的軸脾性氣的不行,“我不管,你要帶著錢包去。”
翟東南看著何修遠把錢包收回去整理好了又遞過來的手,沒動。
“拿著啊!”
等過了幾秒後,翟東南才慢吞吞的接了過來。
何修遠看著他這幅模樣心裡又有些心酸,“哥,明天記得早點回來。”
“嗯。”
第二天何修遠要被迫起早床,這兩天的假期得來不易。落下的課他這一週都得慢慢補回去。
翟東南倒是沒什麼感覺,在監獄裡,早起和晚起也沒什麼區別。
何修遠卻是拖延了一個又一個五分鐘,翟東南看著他這樣也沒催他,熬了小米粥順帶下樓買了幾個小籠包才回來再叫何修遠起床。
起早床的人賴床的話,時間不拖到最後一刻,他是不會有積極性的。
就像何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