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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孃的,竟然是隻猴子!”在手電的光照下,阿杜見到“臉臉”正齜牙咧嘴的揉著肩膀,而船上卻已經不見了剛才的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
“你說……你說,剛才我對面的是……是隻猴子?怎麼會……”阿杜追問道。
“呸……”“臉臉”朝水裡吐了口嘴裡的血水,然後才說道:“錯不了……那傢伙肯定是猴子,我撞它的時候,正好看見了一張齜著牙的毛臉,不過奇怪……他奶奶的,猴子竟然穿著潛水衣。這猢猻個頭真大,撞得我的虎肩現在還疼呢!”
兩個人正說著,就見光亮閃過,“黑眼鏡”也走了回來,依舊是戴著他的黑墨鏡,看不出任何表情。
臉臉見到“黑眼鏡”,便問道:“頭兒,怎麼樣了?”
“的確是一種類猿類生物,而且也許不止一隻……”“黑眼鏡”的回答莫名其妙。
說來也怪,海上原本濃稠的霧氣,這時竟然悄無聲息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天空之上一輪明月又重新出現,照亮了水面一大片區域,當然水裡的那些東西也同樣不見了蹤影,大海寂靜如初。
“頭兒,我,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該不該說。”看著緊鎖眉頭的“黑眼鏡”,“臉臉”說道。
“你是不是想說今晚的事情很蹊蹺,懷疑是有人在暗中作梗,就如我們其他遭遇如出一轍……”“黑眼鏡”凝視著遠方,反問道。
“嗯……自從咱們接了這個任務,奇怪的事情就接連發生,現在不論對方是誰,但目標已經很明顯了……”
說著“臉臉”將眼睛移向阿杜。
“我……你是說今天這些亂七八糟的狀況都是因為我……”“臉臉”的神態讓阿杜大為不爽,他質問道。
“難道不是嗎……”“臉臉”反問了一句,然後他緩和了語氣又說道:“小子,別誤會……我並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想給大家分析一下現在的形勢,要是咱們繼續還像沒頭蒼蠅一樣豪無頭緒的亂來,真說不定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臉臉”說的很對,阿杜只是衝動,卻不代表他連這種淺顯的道理也不明白,想想自己一段時間以來的種種遭遇,或許確實如“臉臉”所說的,一切問題的出現都與自己有關……
“這麼說,是我……是我連累你們了……”阿杜喃喃說道。
“你倒是不用那麼想,反正大家已經坐在一條船上了,要活只能一起活,以後你小子只要別太……別太沖動就好了……”“臉臉”接過阿杜的話又說道,這時他完全像變了個人,一下子老成持重了,只是“臉臉”話裡的意思很明顯還對阿杜白天時發狂的事情有所忌憚。
“那些東西是往那個方向去的。”突然,“黑眼鏡”放下望遠鏡,指著一個方向說道。
“那,那還等什麼,頭兒,咱們快追啊?”“臉臉”聽到,馬上來了勁頭。
可“黑眼鏡”卻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在考慮,要不要追下去,這會不會又是一個圈套?是什麼人會用猴子來做這種事情,而且對這一片海域的情況也如此瞭解,更對咱們的一舉一動完全的掌握呢?”
“是不是圈套我不知道,但是我卻認為,既然敵在暗我在明,我又極可能是某些人的目標,那麼只要他們一天不除掉我,危險就會永無止境的存在,所以還不如,我們直接找上門去。”這回,阿杜終於說了很久以來最長的一段話。
“有道理!小子,果然不簡單,分析的到位、精準……老大,小子說的沒錯兒,反正橫豎都是必須硬來了,倒不如咱們主動出擊,端了龜兒子們的老巢……”“臉臉”完全贊同阿杜的看法。
……
平靜無奇的海面上,一艘小艇像一片掉落在墨藍色鏡面上的葉子,一點一點的朝著一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