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粟粟沒想到會在這兒遇到謝志毅,更沒想到謝志毅會替她出頭,好吧也不一定就是在替她出頭。不顧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兇的謝志毅,畢竟在她與謝志毅的接觸過程當中,覺得他絕對算得上是個脾氣好的人。
一時之間腦子裡想得有點多,倒是沒仔細注意謝志毅對她的這個稱呼——粟粟。
趙春梅怎麼也沒想到謝志毅竟然會出現在這裡,更加沒想到謝志毅竟然會因為溫粟粟而罵了她一通。
儘管她沒有親口對謝志毅說過,但是她是喜歡謝志毅的。在謝志毅住院的這些天裡,她時不時的就會去衛生所看看他,儘管他的興致不是很高,但是兩人還是能在一些關於從前學校的事情上聊到一起去的。
可是現在……
趙春梅面色難看地看著謝志毅,看著他看向溫粟粟的眼神,那裡面充滿了擔憂。可是看向她的時候,只有不可置信和失望……
她張張嘴,解釋道:「不是這樣的,明明就是溫粟粟她……」
她的話還沒說完,謝志毅就說道:「你別解釋了,剛剛我都聽到了,明明就是你先不對。算了,粟粟,我送你回去吧。」
溫粟粟無所謂有沒有人送,她又不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不過謝志毅順路回去,兩人一起走也不是不行。
走遠了之後,溫粟粟忍不住笑了一聲,看著謝志毅說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麼生氣的樣子,我還以為你這個人不會生氣呢。」
謝志毅有些不好意思,低頭看她,略微緊張地問道:「我沒嚇到你吧?你別多想啊,我剛剛就是聽到她說的那些話太生氣了,其實我平時都不怎麼發脾氣的。」
「怎麼會?你忘了我可是讀過衛校的人,不怕告訴你,我除了怕老鼠之外,連蛇啊癩蛤蟆啊這些女孩子會怕的我都不怕。」溫粟粟說起這個,頗有些驕傲地抬了抬下巴。
別以為她的膽子小好不好。
「是,我都忘了,那天我的傷口那麼恐怖,你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給我處理傷口了。」謝志毅想起那天的事情,都還有些不好意思,當時他的腳已經在水裡泡了很久了,面板皺的厲害。
他們那群知青們,到了晚上自己都不敢直視那雙腳,可是溫粟粟當時表情從容,一點兒都不吃驚的樣子,從那個時候開始,謝志毅就相信溫粟粟一定能把他的傷口處理好,也是從那個時候,覺得她真的跟很多人都不一樣。
「那當然了,對了,我之前不是交代過你嗎?你的傷口才拆線沒多久,最好不要碰水的,你怎麼來河邊了?」溫粟粟看了謝志毅一眼,這時才發現他的手裡提了個布袋子,「這裡面裝的是什麼啊?」
「是鐮刀,我今天沒什麼事幹,就把我們班的鐮刀都拿來了,給他們都磨了一遍。鐮刀得磨得光溜了,割麥子的時候才利索,效率也就提高了。」謝志毅笑著說道。
要說起謝志毅的長相,跟霍溫南比起來是差了許多的,但霍溫南是誰啊,他的那張臉就算是拿到二十一世紀的娛樂圈,那也是數一數二的,拿個普通人去跟霍溫南比,實在是不公平。
謝志毅長得還是蠻清秀的,也很斯文,會作詩會畫畫,也很有才藝,人又那麼好,溫粟粟對他的印象還不錯。
「你們當班長的,還真是樂於助人,無私奉獻啊,我們班長也這樣,能幫我們的,總是會幫忙。」溫粟粟說道,「不過你也注意點。」
「嗯。」謝志毅走路的時候也在看著溫粟粟,一時不察腳下,竟然踢到了一顆石頭,還好站穩了身子,沒什麼事情。
「你小心點啊。」溫粟粟回頭看了謝志毅一眼,叮囑道。
謝志毅點點頭,終於沒忍住,問道:「我剛剛聽到你說,你不喜歡霍參謀長了,這是真的嗎?」
他有些緊張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