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月在外面等得著急,她聽到了王爺和王妃的談笑聲。
具體他們兩人在說什麼,她沒聽清楚。
她很想不管不顧地闖進去把王妃拉入自己的陣營,奈何她實在是沒有那個勇氣。
她忘不了上次貿然闖入馬車時,圍著王府跑二十圈血一樣的教訓。
還是王妃替她說話,要不然五十圈跑下來,她估計得在床上躺著好幾天才能恢復過來。
藺歡伸手輕輕推著祈毓的胸膛:“夫君,溫月在房門外等了很久,你快讓她進屋吧。”
想著蔣淮和溫月兩人有可能是歡喜冤家,她心中雀躍萬分。
午飯可以不吃,CP卻不能不磕,戀愛還是得看別人談才更有意思。
祈毓雙手環住她的身子,犀利的眼神冷冽而深邃,像是要直接穿透她的靈魂:“小歡兒,你一個孩子,怎會懂得歡喜冤家這個詞?還有你剛剛的說辭?”
按理來說,藺歡的智商只有五歲,不可能會懂這些才對啊。
藺歡強制鎮定著心神,面色自若:“夫君,我在丞相府時,父親和母親雖說夫妻恩愛,但也有吵架的時候。”
“他們有時候就是這樣做的,故意說一些違心的話來引起對方的注意,不用多久,他們又像從前那樣好得跟一個人似的。”
祈毓右手輕點了一下她的額頭:“小歡兒的記性不錯呢,怎麼什麼都記得。”
他暗自在心裡把藺紹給罵了好幾遍。
他們夫妻二人也真是的,明知道他的王妃最是單純不過,恩愛的時候不能避諱一下嗎?也不怕把他的王妃教壞了!
藺歡抿唇輕笑,這些都是原主的記憶。
以往藺紹和許氏鬧彆扭時,藺紹會故意宿在姨娘的院子裡,特意讓許氏吃醋。
時日一久,許氏又是對藺紹情深不可自拔,忍不下去時,只好放下自己的臉面去哄藺紹。
而藺紹為了許家的銀錢能為自己所用,許氏自願給他臺階,他自然是順著杆子而下。
兩人又和好如初,整日膩歪,好似吵架一事不存在。
她徑直從祈毓的腿上走開,邊走邊說:“夫君,想來溫月等得著急了,我這就去喊她進來。”
祈毓一把將她拽回懷裡,笑意吟吟地說:“小歡兒坐在這裡就好,不用親自去開門。”
他伸手把另一張椅子挪過來,讓藺歡與他緊挨著坐好,右手仍舊緊緊牽著藺歡的左手,對門外輕聲喊著:“蔣淮,溫月,你二人可以進屋了。”
屋外的溫月聽到這一句,臉上的開心無以言表。
王爺總歸還有點良心,沒有隻顧著跟王妃你儂我儂。
她得意地瞥了蔣淮一眼,率先推開房門走進去。
蔣淮對上她略帶著挑釁的眼神,一臉的莫名其妙。
他沒記錯的話,記得他只是問了溫月兩個問題吧?
溫月怎的看他不爽?
他全然忘記在藺傲正吊日那天對溫月的嫌棄。
兩人走進屋裡,望眼一看,溫月險些驚掉了下巴!
王爺看向王妃寵溺的眼神,王妃滿面通紅的模樣。
讓她瞬間明白了王爺剛剛何故遲遲不喊他們進來。
原來,王爺和王妃是在努力啊,看來他們的小主子應該不用多久就能見到了。
溫月的表情太過於明顯,藺歡想看不見都難。
她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白,雖沒吃過豬肉,卻是見過豬跑的。
她隱晦地瞪了祈毓一眼,在轉瞬之間移開目光。
都怪祈毓,她只需一瞧,就知道溫月想歪了,肯定以為他們是在白日宣淫。
祈毓的視線在溫月和蔣淮之間來回打量著,不曾注意到藺歡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