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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不理我。”
木頭也不跟他吵了,只疲倦的開口:“別天天煩我。”
阿生心急的說話:“我不煩你。”
“你可不能跟何老師一樣。”
“你只要,只跟我一起吃飯只看著我一個人,就行了。”
“你能不能成熟一點?”
“我不能。”
他湊過去攥緊木頭的手臂,輕柔的吻印在他的臉頰上,喘著粗氣道:“我栽你身上了,你就得跟我。”
“一輩子。”
何修遠的日子一點也不好過。
從那日那一句“乖一點”之後,翟東南沒再說過讓他開心的話。
他每天發好多照片,好多訊息。
翟東南迴的速度都很慢,冷冷淡淡。
就像早上起床,他拍了拍窗外的迷霧,然後發過去。
【不想起床,不想去上課。】
【你什麼時候回來,哥?】
劃拉上去,翟東南的回覆十分吝嗇:【好好工作。】
到了中午,何修遠拍了拍跟謝堯坐在教師食堂的工作餐,那人也回的很簡單。
【好好吃飯。】
要不是翟東南一向話少,何修遠甚至都以為他是故意的了。
他在這邊有多麼煎熬的機械著重複每一日的工作,有多麼想念翟東南,那人通通不知道。
明明才走了一天
何修遠的訊息足足發了兩三頁,最後都自我嫌棄,一個勁兒的往上劃拉著聊天記錄,看看這人的隻言片語。
謝堯在下課的時候接了杯水遞給他,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還在逗他:“穩住啊何修遠。”
“馬上就快寒假了,別提前進入放假狀態。”
他哪兒是進入放假狀態了,他這更像是失了魂魄。
謝堯見他這樣,也不放心。除了上課,倒也就一直陪著他,但何修遠再也沒笑過,做什麼都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
第三天,阿生看著那些圖片,還是沒忍住,手欠的給翟東南全數發了過去。
那時,翟東南還在這邊的房子裡,陪著張鬱跟保川來賭場的飯局。
以前從c城調過來的熟人裡,也有些記得翟東南。湊過來遞煙開玩笑:“阿南也來香港了?”
“去好好玩了麼?”
保川正在那邊陪著張鬱喝酒,看著這少爺被人勸著一杯杯溫順的喝下肚子裡,也不擋,笑著回頭對著跟翟東南說話的那兄弟講:“怎麼沒好好玩?”
“走了兩三個地方,我們南哥看不上唄,什麼都不碰,嘖,沒勁兒。”
那邊的兄弟聽言一笑,“跟以前一樣。”
但是還是沒敢說,翟東南以前在賭場,是唯一的白斬雞的事實。
保川把張鬱的酒杯一推,對著那邊的人道:“歇會兒,別再灌他。”
隨後保川才朝這邊走了過來,聊道:“我倒是好奇,南哥喜歡的,莫非是天上的仙女兒麼?”
“忍了這麼久?出門也得憋著?”
那邊的人笑,當著翟東南的面兒不好意思說個什麼,只誇他:“那不算什麼,阿南最重情義,當初就是為了他弟弟,才坐牢的。”
話才說完,翟東南的眼神冷冷的斜過來,那人瞬間覺察有些說漏嘴,找了個藉口就走了。
那人走了,保川還在。
他站在翟東南面前,眼神凜冽。
“手機上那個?”
翟東南抬眼瞧他,瞳孔黑的像絲絨,卻又不吭聲應一句。
一開口的話,就讓保川有些冒火:“不關你的事。”
這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意味太濃,保川的舌頭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