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可能會強|奸你的耳朵。”
顧哲卷在被子裡,眼睛幽幽看著她,說:“我想聽你的情史。”
李燦一臉懵逼:“我沒有情史。”
“我知道。”顧哲說,“但是我想聽你說。”
“說什麼?”
“譬如廖山炮之流。”顧哲扇了下睫毛,“你轉學離開南市之後遇到的人,我想聽你說。”
李燦的心一下被燙化,好想他一直這樣病下去。
顧哲又說:“你再追不上我,我就要開始追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骨折是個神經病,以及明天補字數_(:3」∠)_
☆、一更
“小燦,其實這個活動你不用參加, 舉辦地方偏不說, 張潼作為劇裡的男一都沒有去, 顯得你好像摳腳特閒一樣。”周婕說, “而且還有現場採訪環節,提問的問題雖然有事先遞交讓我們過目, 但是萬一哪個記者問個什麼刁鑽的問題……”
不是怕你接不住問題, 而是怕你直接和記者懟槓起來。
“我就是特別閒。”李燦翹著二郎腿曬太陽。
“你不是說顧哲生病了?你不陪著他?”
“他不讓我陪。”李燦把墨鏡推到額頭上, “他說他要陪我。”
“??”周婕一臉的黑人問號,“恕我直言,你陪他和他陪你, 難道不一樣?”
李燦意味深長道:“當然不一樣,你不懂。”
周婕:你家顧教授的騷操作,我不想懂。
昨晚顧哲說李燦再追不上他, 他就要追李燦。
李燦當即就說:“好, 你追我吧,我答應了。”
顧哲噓了聲:“不要這麼快答應, 我想追一追。”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答應?”
“你愛上我的時候。”
“可是我現在就很愛你。”李燦張開腿往他身上爬。
“這不是愛, 這是慾望。”顧哲攥住他的手腕把她拉進被窩裡, “顧教授教教你怎麼克服慾望。”
顧哲像烙餅一樣, 把李燦在懷裡翻了個面, 從身後抱住她。
李燦蜷腿弓著背窩在他懷裡,隔著兩層衣服,脊背依舊能感受到他身體的灼熱。
她心口砰砰直跳:“顧哲, 你的心臟正在我脊樑骨上跳舞,我感覺到了。”
顧哲沒有說話,只是慢慢往後移了移腿,避免自己的那啥部位戳到李燦。
“顧教授課堂開講了。”顧哲強行裝逼下去,“身不動,心動。”
臥室橘黃色的夜燈流水一樣鋪在李燦身上,從顧哲這個角度看,正好可以看見她修長細膩的脖頸和小巧瑩潤的耳朵,似是等著被採摘的果實,鮮豔欲滴,可口香甜。
顧哲閉了閉氣,自己選擇的課程,跪著也要講完。
“你保持這個姿勢不要動,來哄我睡覺。”
“當年離開南市後,再遇見的人,都不及你給我的印象深刻。”李燦窩在他懷裡,全身過電被電麻到不能動彈。
顧哲笑了下:“因為被炸了一身屎嗎?”
“不排除這個原因。”
“那我當時炸對了。”
“……”李燦指尖搭在他圈在自己腰間的胳膊上,慢慢去勾他的手指,“你是教授,你說什麼都對。”
“好學生,顧教授講完課給你發個獎狀。”
“你還炸過誰?”
“就炸了你一個。”
“我記得你當時騙我說你發明了一種黃金飛船,藏在了試驗田的豆苗裡。”李燦回憶道。
“班裡其他同學要跟去看,你不讓,你說只給我一個人看,我當時還很高興……我問你為什麼要拿一串炮仗,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