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絆子攔他酒駕,李燦即使要吐,也早到了家。
包廂裡。
奶奶灰他們幾個人正左擁右抱幾個嫩模喝酒,李燦在的時候他們不敢太造次,她一走,他們就打電話叫了幾個嫩模續攤。
顧哲推開包廂門。
“我操?你孫子還敢來?!”正在給懷裡嫩模表演花式削蘋果的肌肉男最先看見顧哲,他把嫩模推開,伸出舌頭舔了下削蘋果的水果刀。
花襯衫揮手:“把音樂和門關了,咱們好好欣賞一下殺豬般的叫聲。”
奶奶灰掄起一個酒瓶在桌角摔碎,舉著手裡的半截碎酒瓶嚷:“叫爺爺也晚了。”
顧哲閒閒卷著袖口走過去,路過酒櫃的時候,他隨手拿起一把水果刀,在掌心挽了個刀花。
刀離掌心,直直劈向肌肉男。
眾人來不及反應,水果刀已插在肌肉男手裡的蘋果上,刀尖穿透蘋果,隱隱可見。
包廂裡鴉雀無聲,肌肉男的雙手抑制不住地發抖。
顧哲漫不經心往前走,聲音帶著不耐煩:“一起上吧,我趕時間。”
奶奶灰見他手裡沒東西,掄著酒瓶躥過來:“死去吧你!”
顧哲稍偏了下頭,單手攥住他的手腕,抬膝狠狠頂了下他的肺。
奶奶灰痛叫了聲跪在地上,顧哲反握住他的手腕,奶奶灰手裡的半截酒瓶抵到自己喉結上,大氣不敢喘。
顧哲從他褲兜裡摸出一個錢夾,單手抽出身份證,看了眼,在腦子裡快速檢索了一遍,說:“馬博,馬氏集團的繼承人,我沒記錯的話,上半年令尊被稅務局請去喝了三次茶。”
奶奶灰翻著白眼瞪他。
顧哲湊近他耳朵,壓低聲音說:“他們不知道賬錯在哪裡,我知道。”
顧哲再看他一眼,把身份證pia在他臉上,鬆手丟開他。
奶奶灰捂著喉嚨大喘氣,他瞪眼看著顧哲囂張的背影,撿起地上的半截酒瓶,猛地飛奔過去。
顧哲頭也沒扭,抬腿向側後方一踢,踹在奶奶灰胸口,奶奶灰向後栽倒在地上。
花襯衫見顧哲向他走來,連忙轉了轉手腕上的佛珠,雙手作揖求放過:“我信佛,不殺生。”
顧哲把水果刀從肌肉男手裡的蘋果上抽出來,在他臉上蹭掉右刀面上的蘋果屑,再轉身在花襯衫臉上蹭掉左刀面上的蘋果沫,刀面拍著他的臉,慢吞吞說:“我殺生。”
花襯衫:“兄弟,都是誤會,我們都是小燦的發小,一家人一家人。”
小燦小燦小燦,燦你麻痺燦。
顧哲刀刃貼著他的鼻尖刮過去,聲音冷如深井冰的冰:“不要叫她小燦。”
“叫,叫什麼?”
顧哲:“叫女王。”
眾人:“………………”
顧哲腳似踩著遍野橫屍的修羅場揚長而去,他玩著水果刀晃到門口,聲音幽幽說:“今晚這件事我不希望李燦知道,如果有誰管不住自己的嘴。”
顧哲突然轉身,做了個向後擲刀的動作,眾人抱頭鼠竄。
“我會替你們管好嘴巴。”顧哲向他們晃了晃手裡的水果刀,邪氣地笑了下,一毫不差地放回原來的地方。
“再會。”顧哲帶上包廂門。
足足三分鐘後,包廂內才有人敢活動喘氣。
“這孫子挺能裝逼啊。”花襯衫擦了擦額頭的汗,“他什麼來頭?”
奶奶灰從地上爬起來:“管他什麼來頭,找人弄死他。”
一直沒有吭聲的肌肉男說:“我剛找人查過,他叫顧哲,是展首長獨子的大舅哥,其他暫且不說,單這一層身份,你敢動他?”
肌肉男內心受了一萬點暴擊,他苦練五六年的刀工,居然被一個教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