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她覺得裡面的男主像顧哲。
李燦對待這部戲很認真,很多內心獨白的臺詞她都做了標記,有些她還會在旁邊做備註。比如裡面有首這樣的獨白詩:
“……自做夢的林中醒來,榛樹的嫩枝在我舌下歌唱,它飄浮的香味像攀爬過我清明的心,彷彿被我遺棄的根突然間又來尋我,那隨童年逝去的國度。我停了下來,被漫遊的香氣所傷。”【注】
李燦在這首獨白詩的旁邊批註:【小顧哲呀,不要再停留,海妖帶你走】
而顧哲指給她的這段臺詞,就在她的這句批註下面。
他看見了這個批註。
因太用力,李燦按著這頁劇本的手指發白,她低著頭,緊張到想哭:“顧哲,我……”
“就兩句臺詞,我背了下來。”顧哲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你記不住,可以先看一遍,但是劇本上有寫,對戲的時候你要看著我的眼睛。”
李燦眼睛死盯著劇本,抿緊唇不說話。
“我以後不走了。”顧哲看著她,開始了第一句臺詞。
緩慢哀傷中帶著某種不容忽視的堅決,不像是在唸臺詞,像是在和她說話。氣氛莫名變得很微妙。
李燦攥著劇本抬眼,一雙狐狸眼溼漉漉,眼角紅紅,像只委屈的小狐狸:“彭賢,我想你。”彭賢是戲裡的男主名字。
“有多想?”顧哲看著她問。
“螺旋旋轉想。”李燦眼角硬是磕出兩滴淚花。
“沒有我想。”很輕的一聲,片刻停頓後,顧哲擅自加了句臺詞,“我想在你身上做,春天在櫻桃樹上做的事。”
李燦眨眼的功夫,顧哲像只獵豹突然猛撲過來,按住受驚的小狐狸張嘴叼住。
淡淡菸草夾裹著香橙的甜香。
李燦睜開眼,她正在用的牙膏就是香橙味,他剛在洗手間刷了牙!
獵豹撕開小狐狸的衣服,想要把她生吞活剝入腹。
李燦雙手抓著沙發墊,手心一層汗溼。
“我的腸子好玩嗎?”顧哲在她耳邊說,“你去年給我打的那個結,被你解開了。”
“我覺得我好了。”顧哲又說,“燦燦,我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補字數orz以及,我不是故意卡在這裡!我卡文了,如果我說我卡在了“弗裡幾亞”地點上,你們信不信←_←原本定的是鋼琴,現在我動搖了2333我要再好好想一想。如果明天沒有肝出來“弗裡幾亞”,月底前肯定會單獨補上o(=?ェ?=)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