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粱成天問起來不好解釋。
“二樓第三間。”
梁琪琪不假思索說道。
楊雲強趕緊大步走進客房,飛快沖洗著身上的汗漬。
這時,粱成天也回家了。
“琪琪,小楊呢?”
剛剛坐下,粱成天就忍不住問道。
“洗澡。”
梁琪琪指著二樓客房說道。
“洗澡?”
粱成天一臉疑惑問道。
“楊哥哥剛剛鍛鍊結束,一身臭汗,當然要洗澡了。”
梁琪琪瞎編的理由,聽上去倒也合情合理,但粱成天一生宦海沉浮,當過封疆大吏,做過紅牆要員,梁琪琪的那點道行,豈能瞞得過他的火眼金睛?
更何況,他多瞭解梁琪琪呀。
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隨口敷衍,粱成天都能一眼識破。
但梁琪琪不想說,粱成天也不會多問。
孫女長大了,有自己的私人空間!
“怎麼樣,你跟小楊相處的愉快嗎?”
粱成天主動改變話題,關切問道。
“愉快,太愉快了。”
梁琪琪脫口而出,但隨即卻又吐著香舌,弱弱說道,“但是……我們把劉銘浩的車給砸了。”
“——”
老辣如粱成天,也都不禁浮上滿頭黑線。
他們小的時候,不知輕重也就算了,可現在,他們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如此魯莽衝動呢?
“到底怎麼回事?”
粱成天旋即威嚴問道。
梁琪琪將事情經過如實說了出來,然後搖晃著粱成天的手臂,堅決說道,“在皇都的時候,都是楊伯伯幫我兜的底,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讓楊哥哥出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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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
粱成天點著梁琪琪的腦門,說道,“這次事情我來處理,但以後再不能這樣了,你們都不是小孩子了,做事要多動動腦子。”
“這點小事就不用麻煩梁爺爺了”。
就在這時,楊雲強也推開房門,朗聲說道。
“小遠,楊家已經幫了梁家那麼多,哪能再讓你破費?這次我來解決。”
粱成天正色說道。
“如果梁爺爺非要分清彼此,那就太見外了,況且,這事本就因我而起。”
楊雲強快步走下樓梯,笑著說道,“那小子算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讓梁爺爺自降身份,跟他協商這點小事?”
“你小子的嘴巴倒是越來越甜了。”
粱成天呵呵一笑,隨即卻又認真說道,“小遠,你別嫌我人老話多,但有些話該說的還是得說。”
“梁爺爺請說。”
“你也不小了,不能總是意氣用事了,社會不同於部隊,遇到事情,儘量協商解決,協商不成還有法律嘛,我們不主動欺負人,但別人想欺負我們,那也得顛顛自己的分量。”
粱成天的聲音不大,但話語中卻透著強大的自信,上位者的氣度也油然而生。
粱成天的確有說這種話的資格,他也的確能說到做到,但兩人的人生經歷截然不同,處理事情的方法和態度自然也是天差地別。
粱成天一生仕途,凡事都得講個名正言順,合理合法。
但楊雲強是戰士,他看重的是好壞和對錯。
就拿劉銘浩來說,如果能重新來過,他依然會這麼做。
跟那種傢伙講法律,他沒那麼精力,也沒那麼好的耐心。
幹就完了!
不服,那就再幹。
直到你徹底服氣,或者直接趴下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