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贏了賭場的錢就別想走嗎?」池漣道。
「現實中的我不清楚,但他們這裡的,大概就是這樣。」穆思辰道,「只要在他們的規則中,就不可能贏。」
陸行洲關心的問題比較現實,他皺眉問道:「你輸了夢境空間和系統,有什麼感覺?」
穆思辰道:「『柱』的確沒有辦法收走這些力量,不過我有種被規則制約,無法使用兩者的感覺。」
「為了確認你的猜測,你付出的代價太大了。」陸行洲不贊同地說,「就算我們得到「柱」的籌碼後也無法使用,但籌碼的存在本身就有意義。如果真如你說的每個人都必須參與賭局,雄厚的籌碼數量能夠讓其他人完成十五場賭局,讓他們免於被命運支配,這也是有意義的。」
穆思辰訝異地看了眼陸行洲,面對他的指責,穆思辰竟是露出一絲微笑,他笑道:「我以為你不會在意其他人的生命,只要能夠達到目的,這些不都是必要的犧牲嗎?」
陸行洲聽了他的話,意識到自己的想法似乎與他在祥平鎮時相差甚遠,他抿了抿嘴,倔強地說:「我只是不喜歡這種無意義的犧牲。」
穆思辰並未戳穿他,而是說道:「我敢交出那麼多籌碼,是因為我們還有一次作弊的機會,等場上籌碼數量過大的時候,我會作弊拿回籌碼的,到時候我們不就可以瞬間反敗為勝了?」
說完,他看了看兩位眷者,問道:「是不是我們每個人都必須完成十五局才算賭局結束?這是你們沒有解說的規則吧?」
「是。」幸運眷者道。
幸運眷者在賀飛輸掉籌碼,沒辦法收回這些力量的時候,神態還有些緊張,現在已經恢復了平靜。
「你看起來很鎮定,之前不是還很慌張嗎?」穆思辰道。
幸運眷者平靜地說:「之前是害怕你們發現真相,既然已經被你發現了,那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吧,即使最後你們贏了,也只能拿走象徵意義的籌碼,無法得到『柱』和『絕對審判』。」
「你這不是耍無賴嗎?願賭服輸啊。」賀飛震怒道。
幸運眷者不想看他,別開眼沒有回答。
穆思辰卻道:「他說得沒錯,但也不全是如此。『定數』的規則是絕對的,即便是祂自己也要遵守,否則祂早就可以親自出手幹預小鎮內的一切了,也輪不到我們在小鎮裡到處亂跑。
「只要我們贏了,就可以拿走『柱』和『絕對審判』,這並不是一句虛言,只是我們得有本事拿到它們才行。」
「贏了籌碼,只是打破了守護『柱』的規則屏障,讓『柱』顯現在我們面前,可是我們仍然需要戰鬥才能獲得這個『柱』,對嗎?」紀羨安問道。
「差不多吧,」穆思辰看了看兩位眷者的表情,他說道,「不過我想『絕對審判』應該還有什麼隱藏的特殊能力,不是贏了就能輕易戰勝的。說不定在賭局中,『絕對審判』就能給我們設下什麼陷阱,所以必須小心。」
說完,穆思辰掃視了一眼沈霽月侍者,到現在為止,他還有最後一個疑惑沒有解開。
他覺得以沈霽月的眼光和力量,不會看不出必輸賭場的把戲,在知曉一切的情況下,沈霽月為什麼會把眷者輸給賭場呢?這眷者還用著沈霽月的臉,證明他身上還有沈霽月的映象投射的能力,這明明也是可以兌換成籌碼的東西,祂卻沒有使用。
「絕對審判」的能力,沈霽月的詭異行為,讓這個簡單的「柱」變得複雜起來。
由於六人組必須每人都賭過才算結束,因此最後一場是重中之重,大家一致決定最後一場由穆思辰出場,至於前面三個人只有一個原則,就是必須將賭局進行到底,以及不會抵押靈魂。
但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畢